美女让人赏心悦目,荆天月这种一不小心会中毒的,坐在一起他都不敢多看两眼。
这么一想难怪洪则是经纪人的top,这样的艺人都能保驾护航毫发无损,也是少见。
“谁让现在的综艺那么麻烦。”
荆天月说,她想到肖绒参加过的,要么是体力耗尽要么就是跟保姆似的做这做那,她看着都烦。
洪则:“那是节目效果,你就说上不上吧,我尽量给你找个舒服点的。”
荆天月:“看肖绒呗,她去我就去。”
洪则个:“那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上来。”
练习室在楼下,最近肖绒跟前队员都在公司里,起早贪黑,每天累得跟死狗一样。
荆天月打了个电话给肖绒,没多久挂了,她耸耸肩:“她现在跟容谨见面。”
洪则的手顿了顿,“行吧,等她回来说。”
容谨看着肖绒放下手机,笑着问:“是荆小姐?”
肖绒点点头。
容谨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还在练舞,等结束了才看到,回过去的时候容谨让她一个小时后见,就在这个商圈。
这一片消费都不低,肖绒匆忙冲了个澡就过来了,头发还是半干的。
这个茶餐厅私密性很好,两个人头一次共处一室,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是容谨先开口的,还没说几句肖绒的手机就响了。
她接电话的表情一扫刚才的疏离,像是石像有了灵性,变成了真的神像。
“嗯,有点事。”
“急事?”
肖绒摇头,“工作上的事。”
“她对你好么?”
容谨问。
她似乎也是从工作的场合出来,穿得比较正式,神情温柔,仪态端庄,无一不诠释着她的家世。
而肖绒这些年的星途早就把她早年的陋习改了,站在人堆里都在发光,礼仪也无可挑剔。
只不过一个是家庭熏陶,一个是后天养成。
“她对我很好,”想到荆天月,肖绒都忍不住笑了,“特别,特别好。”
红宝石蛋糕被她挖了一个角,就没有再动。
容谨:“你没有话想问我么?”
肖绒想了想,“您如果想说,我可以等您说。”
她们对自己跟对方的关系早已心知肚明,却生疏得像是第一次见面。
“你的性格跟容淮也不像。”
容谨笑着说,瓷杯里的茶水漾着,“你的性格很像你的父亲。”
骨子里是热的,面上却不显。
“我父亲,”肖绒有点好奇,“他……”
她当然知道容淮的生父,也是她的生父,早就过世了。
“他叫喻兼,我想你应该有点印象。”
肖绒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国外……”
容谨摇头,“和我结婚他就退圈了,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怎么了。”
这个名字早个三十年年,应该如雷贯耳,喻兼在演艺圈大名鼎鼎,两岸三地都红极一时,翩翩君子军阀枭雄清纯少年等等几乎没有他驾驭得了的角色。
只不过肖绒这个年纪的对这个淹没在时代里的名字印象没那么深刻。
她也不过是在软件上刷到过,毕竟年代久远。
现在颜粉当代,这位初代影帝的颜值依旧无可复制,每年都有人轮一圈他的照片。
“他是生病去世的。”
容谨和喻兼青梅竹马,和对方在一起的日子她甚至无所谓自己的家被人拆散得四分五裂。
但是根本没想到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她好,什么都要和她比,明明她都无所谓了。
肖绒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些真相她很想知道,但没想到是这样的,其实父亲和母亲早变成了符号,她日思夜想,却没想到等到的时候,是这样的真相。
“至于容谜,是我的妹妹容筝跟他的孩子。”
肖绒的叉子戳在奶油上,她愣了好半天。
容谨笑了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父亲从来没有背叛过我。”
肖绒跟容谨算不上熟,这样一顿下午茶面对面坐在一起,聊一些往事。
其实如果真的要计较恨不恨,肖绒都没有感觉。
她本来就没有很浓烈的性格,生命里最强烈的感情已经给了爱,爱荆天月,那恨也可有可无。
亲情的缺漏被这浩瀚的爱填满,她其实没什么好遗憾的。
对母亲的追寻,只是想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有人回答她的为什么。
容谨回答了。
“怀孕八个月的时候你父亲走了,他说很对不起我,没能陪孩子出生。”
“双胞胎不好生,我是隔了好久才醒来的,那时候保育箱的你已经被容筝换走了。”
“容淮他也不过是看见过自己父亲的照片,和我很少的描述里拼凑出来的形象。”
说到这个的时候容谨眼眶还是红了,容家的是是非非太多,容筝处心积虑地想跟她比个高低,想夺走她的所有。
却是老天先夺走容谨的丈夫。
她事先预谋的喻兼捐出去的精子被她花大价钱取出,植入母体,她也有了孩子。
起点一样的,孩子,牵制她觉得已经因为丧夫而精神不振的姐姐。
容筝和容谨同父异母,一个是私生一个是明正,是正反面。可人总是很难咽下那口气,想着凭什么,我怎么可能样样不如她?相貌?学历?成绩?丈夫?孩子。
那一切重新开始,不如让我的孩子养在你的膝下,看看都是女孩,会养成什么样。
“她监视我,控制我,容家属于我的逐渐变少。”
容谨的眼里有恨,餐布都被揪起,她的手背上青筋都凸了出来,“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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