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怯怯缩了缩手，藏在背后。“妈妈，我不痛，真的！妈妈，你别哭了好吗？妈妈哭，小蝶心里难受。”
“对不起！”
陈倩哭成泪人儿。“对不起小蝶！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
陈倩好难受，她还以为小蝶出去鬼混了。“小蝶，你干嘛不告诉妈妈实话？”
小蝶呜咽抽泣道。“我，我怕妈妈会担心，所以就没敢说。妈妈，我以后不会再逃课了，你不要哭了，小蝶也会哭的。”
“妈妈！呜呜呜！”
“小蝶，呜呜呜！”
两母女哭成一团，许久，这才停止抽泣。
封一江走到跟前，真挚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小蝶是个懂事的好女孩儿，您别责怪她了。”
说着，杨凤递过来一个鼓鼓的袋子。
厚厚一叠，里面装了十万块钱。
“小蝶，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小蝶咬着嘴唇没接。“我不要！”
“小蝶乖！”
陈倩起身，牵着小蝶，嘴角微扬，笑道。“谢谢你！要不是你们亲自上门，小蝶这孩子都不跟我说实话，我还以为她出去疯了呢！害我担心，还……”
“钱我们不能收，你们能上门，我已经很感激了。”
屋子小，陈倩每天下班后，还兼捡垃圾，屋子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陈倩很尴尬。“不好意思，寒舍僻陋，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们要不要喝点茶？”
“不用了，谢谢！”
杨凤再一次把钱塞给陈倩。“这钱你拿着吧！”
这环境，显然陈倩日子不好过。
“钱也不多，你拿着，以后给小蝶上学用。”
本来，杨凤准备拿一百万酬金的，封一江怕吓到别人，想想还是十万好了。
“真的不用。”
陈倩再次退却。“她念书的钱，我能挣的到，你们在这样，我可要赶人了。”
封一江摆手，让杨凤别再硬塞。
看得出，对方不是常人，虽然日子清苦了些，但她们母女两儿有她们的尊严和骨气，再这样，等于践踏了她们的尊严。
“来，小蝶，跟爷爷抱一个。”
“爷爷！你身体痊愈好了嘛？”
小蝶扑进封一江怀里。
“好了好了！”
封一江搂着小蝶，威严的老脸上，笑开了花。如果让封一江的部下看到，一定会瞪大双眼。
“谢谢你小蝶！你是个好孩子，爷爷很高兴看到你！”
儿子死的早，杨凤还没能怀上，膝下没有子孙，老人很……
多少年，封一江期盼着，要是能有个孙子和孙女该多好。
看着怀里心地善良的小蝶，封一江动了心思。
小蝶认真道。“爷爷！其实你不用谢我的，那天救爷爷的是一个警察叔叔，是叔叔开警车送您去的医院。还把打您的人给打了呢！”
小蝶嘀咕着。“那个哥哥真的好坏，撞倒爷爷了，还拿脚踹你！”
杨凤脸色阴沉，眼中竟闪过一缕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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