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坐在车里,也不下去,雨点落在车窗上,顺着车窗流下去。
他体验着那荡漾在心间的奇异感觉,靠着车座,将自己沉淀在黑暗中。
蓦然间,他就睁开了眼,怒气又起,凭什么那个女人离开了,还“蹂躏”他?
夏泽辰推开车门,外面的雨下得更是稠密,见不到的雨丝落在他脸上,冰凉冰凉的。他朝着季凌菲的住处走去,如果今晚不去“报复报复”她,恐怕他就睡不着觉了。
保安也未怀疑他是不是“可疑人物”,夏泽辰跟着进去的人进去了。来到了季凌菲住的楼层外,深夜下雨,外出的人也少,他又没有门卡,自然也是进不去。
伸手按着季凌菲家的门牌号。
叮玲玲~~叮铃铃~~
季凌菲家里的门铃就一遍遍的响了起来,季凌菲睡得正香,听到门铃响,就迷迷瞪瞪起了床。是小涵吗?她不是说要住校,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本来是可视门铃,但屏幕已经坏了。季凌菲也没多想,就开开门,还问道:“小涵,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夏泽辰听到她的声音,仅仅数日未见,竟像流星滑过心底,心跳蓦然停了一般。
夏泽辰也没出声,拉开门进去了,进了电梯按了楼层,看着红字一层层的变动,心跳越发的剧烈。
到了季凌菲的家门前,他站在那里,抬起手来想砸门,让那个女人出来。可出来又干什么?肯定是又要大吵一架,可他现在已经有些无力控制自己某些奇怪的行为。
就是想见到她,就是想和她吵架,他不是受虐狂,又是什么?
略定,夏泽辰还是按了门铃。
砰~~门被拉开,夏泽辰心脏骤停,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浅粉色的睡裙,露出漂亮的锁骨,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头发有些乱,似是刚睡醒,有些慵懒之态。
她倒能安然入睡!
季凌菲也看到了他,她没想到是夏泽辰,他的衣服半边是湿的,整个人也像处在冷水中一般,和着这个雨夜,给人的感觉是阴凉、阴凉的。
自从上次在电梯里偶遇,被他逼到了死角之后,已经许多日未再见,她亦收拾了心思,将他和和他有关的一切都封印。
可是,今夜,他竟又如鬼魅一般出现,心还是没来由的缩紧。
下一秒动作,便是,她要关上门。
但,门被夏泽辰伸手迅速的扣住:“见到我,你就这样做贼心虚?”
他大半夜的出现,就是为了挖苦讽刺她?季凌菲也不管会不会掩住他的手,就用力关上了门,可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砰的一声,他就将门用力撞开了。
季凌菲撞在了墙上,随即一个身影就罩在了她身上,夏泽辰一手扶着墙,一手捏过她的下颌,这张脸即使素面朝天,也这般的清纯标致。三年前,他会答应娶她,不过是要娶一个花瓶。后来,花瓶终于被他丢了,可再遇到,却发现这“花瓶”十分有意思,便不惜花上所有的时间去跟她耗,她却在他想要更努力“跟她耗”的时候,背叛他,还没有女人敢这么玩他!
可现在,看到她,焦虑也就莫名的减少了。
“滚开!”季凌菲被他的影子照着,甩开他的手,眼中满是厌恶。
夏泽辰抓着她的手按在了墙上,掐着她的手腕,看着她漂亮得瞳仁,似是一潭幽静的水,只要一望,变能人沉溺其中。
“你让我滚开,你有什么脸说这句话?”她的厌恶挑起了他的怒火,就像三年后刚刚遇到一般,她的神情满是冷漠与厌恶!
对呢,她现在一向比他冷静、冷情,他抓狂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抓狂;他想看到她的在乎时,却永远只看到淡漠。凭什么,他总是要受“煎熬”,她却可以逍遥自在的生活。
如果他痛,她不痛,公平吗?
“呵~~”她冷笑了一声,看着这个男人,心却在滴血,“你大半夜的来找我,就是要说我不要脸?你还是这么幼稚、无聊!我就是这样不要脸,你满意了,就给我滚出去!”
她的唇隐隐泛着光泽,当她又说“让他滚出去”时,夏泽辰一口就咬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咬着,她的手腕被他掐出一圈的红。
季凌菲抬腿踹着他,他压住她的腿,像头狂暴的狮子一般吻着她。唇被他咬开,又如惊涛骇浪一般袭了进去。季凌菲扑打着他,嘴里的声音被夏泽辰死死的堵死。
他原来这么怀念她的味道,竟然上了瘾,欲罢而不能。
夏泽辰发了疯似的咬着她的颈子,阴狠的话响起:“你这般不要脸,我成全你。”
手刚伸进她的衣内,寂静的楼中就传来一阵宰猪声,季凌菲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似要咬下来一般。她又一抬腿,击中了夏泽辰要害,夏泽辰的脸就成了猪肝色。砰的一声,就被季凌菲推了出去,砰的,大门关上。
楼里的其他住户听到夏泽辰的叫声,都打开门来看,夏泽辰脸色愈发的铁青,砸着门:“季凌菲!”
他吵得四邻都睡不着,没多久,就来了民警。
这下就更热闹了,季凌菲这才打开门,穿着一件外套,对警察道:“就是他,他深更半夜闯到我家闹事,请你们把他带走。”
“你们是什么关系?”民警问。
“我和他没有关系,我马上要结婚了,他一直缠着我不放,让我和我男朋友现在都很困扰,都不能正常工作生活,请你们好好教导他一下。”季凌菲撒谎不打草稿,但夏泽辰听到她“要结婚”了,却是震惊无比,她和柏铭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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