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华主动的迎上了范蠡薄唇,本以为还和方才一样,夷华道是容易陶醉在这细腻的浅吻中,别是一番滋味,却在下一秒,刚触及范蠡的薄唇,便被他霸道的所求,打开了芳泽之地,范蠡自是任意在其攻城略地,享受至极。
夷华的深知,因范蠡霸道强势的爱,与娴熟的逗弄,早早便失了理智,只一味的陶醉其中,哪里还有心思顾及这是此地,更是忘记了,在进城的时候,与刘置和穆何相约的地方,便是这里。
在穆何一直报怨刘置不知轻重,竟留下来帮衬自己一个无足轻重的闲人,让姑娘一身犯险,唠叨之际,但刘置难得好脾气,一言不发,向着约定的地方赶路,从入了宫门,看着一片狼藉,或死或伤,满目苍夷。
这样惨状的局面,让两人一同心中警铃大作,脚下的步子更是不敢怠慢一分一秒,大步流星的向着大殿的方向走去,却不想,看到这么一副旖旎缠绵的景象,呆滞了少顷,却也觉得甚是赏心悦目。
夷华早就因为范蠡的攻城略地,没有了招架的能力,身子亦是绵软无力,幸而被范蠡禁锢在怀中,才勉强没有滑落。
穆何瞧着却迈不动步子,一来,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姑娘,这样缠绵迷离的娇容,浑身散发着娇媚与无力,甚是引诱旁人,二来,穆何头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守着的姑娘,当真是别人的了,心中溢出不甘却又除了祝福,没有它法的无奈。
突然夷华侯间发出一声软绵的喘息,方让两个失了分寸的观者为之一惊,才堪堪想到自己自己行径唐突,当即闪在了一旁。
两个身影方消失在大殿之上,范蠡启眸,如墨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夷华的喘息逐渐不闻,依然有来了缺氧的症状,然范蠡蹙眉,在为夷华缓气的空隙,声色稍显轻佻道:“这都是惯常之事,怎么还这般笨拙!”
夷华哪里有功夫抱怨回复,好容易满足的氧气,让夷华粗气的秀眉舒展开来。
娇弱无力的轻推范蠡,范蠡亦是难得遂了美人心意,不是他满足,却是因为这样亲吻,实难满足,但此情此景,又难满足,只得放手。
本来红润的朱唇被这漫长像是诠释经久思念的一吻,宣示主权的一吻,如今更是娇艳欲滴,如凝脂白玉的肌肤,也染上了情事后,娇媚的红晕。
夷华方冷静了片刻,当即与面前的男子拉开了距离,像是警惕的小鹿一般,生怕面前饥渴的猎人,又随心所欲将她轻易俘获。
范蠡却被夷华这样的举动逗笑,倾身浅语道:“放心,在这里,我舍不得吃了你!”
夷华闻此,脸上娇羞更甚,对于范蠡经久不见,嘴中毫无顾及的说着这样赤裸挑逗的话语,决然与市井上的地痞不同,因为自信却难以不让人沉沦,亦是起不了半点厌恶的心,只落得娇羞,不知如何应对的踌躇中。
夷华不甘道:“上将军,还请自重,现在不同往日,我们这应当是还身在敌营,大人应主意分寸。”夷华故作正色道,妄图挽回一些薄面。
范蠡无奈轻笑道:“是是是,爱妻说什么皆是对的!”
“谁又是你的妻了。”
“你是我认定的,本将军向来不在意俗礼!”
夷华瞧着,与范蠡辩驳自己得不到半点好处,故而聪明的不再计较什么,话锋一转,道是论起了现在的局势。
“西施受了重伤,被地儿护走,越王不会穷追不舍吧!”
范蠡不曾想,夷华竟然揣度出了越王心中的杀意,但是,举手之劳的功夫,越王自当不会放过,但是西施若是逃走了,范蠡认为,越王也不会大动干戈,去追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已经身受重伤的女子,纵然他想保护自己名誉。
“不会,你且放心!”
夷华听闻心中,心中略微放心,却仍是免不了替自己的好姐妹叫冤道:“大王这一计过河拆桥,真是令人寒心,为了不让世人起疑,嗤笑他为了复仇使了美人计,却不顾美人性命,夷光忧怜。”
范蠡亦是这样认为,自是不会像越王用一番,江山黎民的高调说辞,将自己的恶性粉饰成不得不为之的大义之举,范蠡早已嗤之以鼻,却碍于君臣有别,只能用施它计,抱住一些无辜的生命。
“你们还不进来!”两人说完话,范蠡对着殿外喊道。
刘置与穆何显得异常不从容,缓步迈进,夷华看到两人安然无恙,心中大喜。
迎了上去:“见你们安好,我也放心了!”
“姑娘安好,我们亦是安心了!”
话语间,夷华察觉出一丝生疏,但又想自己怕是想多了,故而也不问,道是无形中化解了一份尴尬。
突然,大殿正门拉出两道长长的身影,夷华望去,当即欣喜万分,不由纷说的便向着正门方向跑去。
口中唤着:“哥哥,施珩!”
三人相拥的瞬间,夷华情难自己,控制不住的落了,但是大哥与施珩知道,在历经朝夕生死后,得见血亲,该是何等的高兴与万幸。
施琅看着自家妹子高兴的泣不成声,望着他们二人,晶莹的泪珠子相似断了线的珠子,颗颗低落,虽然是落在了地上,却似砸在了施琅与施珩的心房,怎会不心疼。
施琅与施珩不约而同的同时抬手,径自为夷华拂去了左右脸颊的泪珠,哥哥与弟弟的细致入微,让夷华更是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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