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夷华在怀疑自己处境的问题上,一时半会也是毫无头绪,但暗中保护他卢卯,却在抱着为她报仇的目的,寻着那些人的踪迹而去的时候,无意见听闻几人的对话。
其中一个小卒甚是没有底气的说道:“那女子毕竟是大将军之妻,我们这样待之,万一被将军知道……。”
另一人道:“对呀,纵然是得了卫老爷些许好处,但毕竟……”
几人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差事,把人送到之后,却丢下她一人明摆着一副让其自生自灭的模样,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大将军最爱的娇妻,心中无不战战兢兢,这差事简直就是那生命开玩笑。
借个随从哪一个心中不忧虑,但是碍于领头的压制,虽然一路上磕磕绊绊,对夷华也是于心不忍,但新中国抱着一个念想,便是到了楚国,一旦顺利交了差事,也就无忧了,不想竟是出乎意料。
他们都知道夷华如今是身无分文,心中哪有不担忧,因为一旦夷华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定是落得不得好死。
但见首领冷声道:“你们只管听我吩咐便是,其他的别管。”
几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中分明有骂娘的嫌疑。
一人有道:“老大,我们犯不着为了那一点好处,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吧。”
首领脸色阴沉,这份差事对他而言又哪里是好办的,又一边厌弃自己领了这一帮胆小如鼠的家伙,脑子没一个灵光的,明摆着,这样与性命有关的差事,他岂会因为丁点好处,铤而走险。
于是愤然道:“一个个都是猪脑子,还懂什么顾前顾后。”
“老大,你的意思是?”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我们只管待在这里侯上面的命令。”
几人瞠目道:“我们还有任务?”
首领道:“否则,我们为何还留在这里?”话语毕,便转身离开了, 几人这才悻悻散去离开。
站在暗处的卢卯将几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直觉告诉他,这所有的事情并非像表面上看的这般简单,故而心中骇然的同时,又庆幸自己将夷华的遭遇压下来,未如实禀报范蠡真是太明智了。
但事情太过复杂,一言两语无法说的清楚,故而卢卯决定快马加鞭赶回去与文种详谈,但又在离开之前,心中对夷华还是万分的不放心。
故而在启程的时候,特意去了夷华现在居住的客栈,大门外只有两盏灯笼在大门外摇曳生辉,但是客栈内早已经灰暗一片。
轻松的翻越围墙,卢卯了如指掌的停著在夷华的厢房外,听似里面悄然无声,但若是细听,卢卯能听到夷华的厢房内,有木质的物件碾压传来陈旧低沉的咯吱声,卢卯左右顾盼,看到周围并无他人,本来已经伸出来的手,终还是缩了回去。
又一次跃上房顶,伸矫健不曾踩响起一瓦一砾,又准确无物的落在了夷华窗前,树枝繁茂的枝干身上,果然,她忘记了关窗。
为夷华关好窗,范蠡举步轻如鸿毛般稳稳的落在了客栈的院中。
“公子真是好身手!”
声音不大不小,没有惊异没有质疑,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寻常打招呼说一声,今天天气不错,但闻这人一笑,卢卯向这侧望去,但见来人笑容痞痞的,却又给人一种亲近的错觉。
但在静默暗淡的深夜里,却是突兀的紧,卢卯不禁蹙眉,想自己如此轻声小心,却还是惊动了旁人:“你是谁!”
但闻这人竟无所谓的轻笑两声:“我是这里的掌柜。”
听到开人的身份,卢卯终于是转身向来人靠近。
掌柜的道:“你认识那个女人?”
卢卯没有否认。
“那你为何又不将叫醒。”
卢卯打量着来人,突然握拳,迎面向着来人袭去,拳头尚未到,但凌烈的掌风已经将掌柜额前的碎发扬起。
月光下,卢卯看到了开人终于露出惊慌的神情,险险躲开毫里有袭来的恶意,差点绊倒自己,卢卯对此人才稍稍放松警惕。
但闻掌柜的不悦,低声厉色道:“你搞清楚状况,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夜袭我的地盘,我忍了,低声下四的询问缘由,你不答我也忍了,结果你还暗袭我,这口气我断断是咽不下去,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走,我喊人。”
这话语落,便作势就要喊人,不曾想,卢卯眼疾手快,伸手捂住了掌柜的嘴巴,愤然嘀咕了一句:“啰嗦够了。”
被禁锢着,掌柜拼力挣脱,噎呜声中,由愤怒转为了求饶。
卢卯这才放下了手,之间掌柜的满脸不情愿不甘心。
放下戒心的卢卯,才唤声道:“那个女子是我的故人,但我现在还不方便与她相见。”
掌柜的听着,神情立即变得饶有兴趣,一副市井大娘的模样,像是看破红尘幽幽道了一句:“看来又是一桩爱恨情仇。”
卢卯忍无可忍,抬手便一巴掌拍在了掌柜的后脑勺,警告道:“别给我杜纂,我与她只是故交,还有……替我照顾她一段时间。”
见卢卯话已经说道了这个份上,脸上带着莫名的似有若无的笑意,明摆着一副不相信的面孔,但碍于卢卯身手不凡,只得是,我听您乱编,您随意。
卢卯不予理会,从腰间取下钱袋,摔倒掌柜的面前:“这是给你的酬劳,我暂且只有这些,等我回来必有重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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