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包拯的反应相当迅速,接受了现实,他便会以这个现实为基础再思考。
既然老子是存在的,道法是存在的,那么,道法中流传的夺舍自然也是存在的。
无怪乎包拯会疑惑,或者说他早就有疑惑,自己的儿子曾经是个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曾经是因为血脉相连,儿子还是那个儿子,所以疑惑也就只是疑惑,最多就是感叹一下边关磨练人。
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因为有道法。
自然也会有传说的夺舍。
包驰自然也早就想到自己这么说了,包拯肯定就会有这方面的怀疑。
而且,不可否认的是,某种程度上,他这个也叫夺舍。
只不过,他半点不慌,甚至还有些早有准备的小成竹。
因为,他不仅仅能够随时检阅前身的记忆,每一个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他早就感应过,比起前身的灵魂来说,他与这具躯壳的血脉契合度反而要更高一些。
这就好像。
北宋时期的包驰只不过是借用了这幅躯壳,活了些年,然后还给了原主人。
而原主人在借用一具现代的躯壳活了些年之后,回归了本体。
这种契合度,让包驰万分的自信。
他就是包驰。
比原来的包驰更加契合的包驰。
但是,包驰还是装了一下。
“啊?”
包驰双目恰到好处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我的老父亲啊!你这想法也太跳跃了一些,如果我是夺舍,我还回包家干什么?以我的手段,我换个身份在哪儿不能生存?”
这就是绝杀!
包拯皱着眉,想了很久很久,也没想到包家有什么是一位能够夺舍的仙人贪图的。
而且,他莫名感觉,骨肉亲情在俩人之间流淌,竟然比曾经还要贴切许多一般。
“唉,不是为父不信你,只是,你这……你这……太吓人了。”
“不怪您!”
包驰自然而然的抽~出手,自然而然道:“其实,这夺舍也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包驰如此说,再一想传闻中的夺舍也不会半点也看不出来,包拯最后一缕疑惑也渐渐散去,感叹道:“我一生都不愿把什么事都扯到神神鬼鬼上面,却没想到这天下间竟然真的有神仙。”
“子不语怪力乱神,子都只是不说,却非不信,这天下万万千,哪能让您什么都知道。”
“确实如此!”包拯呼出一口浊气:“其实,在你告诉为父之前,为父就对神仙的存在最起码是邪道的存在有所怀疑。”
“啊?”
包驰愕然抬头,这特么还有意外收获?
“您怎么会有这方面的怀疑?”
“这还的从你兄长说起。”
“我兄长?”
“没错,你兄长这个人虽然性子耿直,顽固,读书时便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取他性命倒是情理之中,只是,他的死法却极其诡异,堪称难解。”
“啊?”
包驰探寻的看着包拯。
倒不是他对这位死去的兄长多么关心,实在是因为他如今就顶着包繶的身份活着,如果他的死法有蹊跷,那么也有可能将凶手引到自己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必须要了解清楚了。
包拯却是看着包驰关切的神情,欣慰一笑:“从装扮成你兄长的样子,我便知道,你也是想要找到杀害你兄长的真凶,他没有白白疼你一场啊!”
“但是,你兄长的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成婚前夜,他便似哭似笑大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歇了一刻钟,他却又突然坐了起来,双目赤红的大吼着什么有厉鬼索命,最后竟然淌出了血泪。”
“也怪为父,那时候实在是不相信这些东西,只是以为他性子过于偏执,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加上成婚的压力才患了癔症。”
“却没想到……”
说到这里,包拯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你兄长在第二日,便突然纵马撞死在了街上。”
“如此,我便断定,你兄长的死亡必有蹊跷,我便不让家人说你兄长早逝的消息,也不让人埋棺入土,就是想要找到真~相,却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不仅仅半点真~相也没找到,甚至于冒出了更多的不可思议之处。”
“例如?”
“例如……”包拯看了一眼关心的包驰,眼中既有欣慰,也有担忧:“例如,虽是发狂纵马,但是,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马匹突然发狂也不会有太快的速度,而且,只是奔出去不足三十米就坠马,坠马还是后背着地,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身亡才是。”
“但是,你兄长死了,我请仵作验尸之后,竟然在他体内发现了一座石头莲花,竟然已经与五脏六腑长到了一起。”
“还有,取出的石头莲花不过放了一夜,第二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你兄长的棺材里。”
“还有,这三年里,几乎上每到月圆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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