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蝴蝶一下子明白了,这三位人前来向自己挑战,不单是为了救危道长之师兄弟报仇,同样也为沙玛特效命——他们不但想夺取这座山庄,更想自己成为沙玛特手下一位杀手,不然,他们便不会在庄外埋伏下一批人马,还叫自己随他们走了!
小无赖讲的果然没有错,这位沙玛特毫无信义可言——尽管上次败后,他声言不再来犯山庄,却打发了这三位出家人,以九域武林人士之面目,前来山庄寻仇生事……
紫蝴蝶想了一下又问:“看来你的武功,也得到了日月峰日月峰主——日月居士之指点吧?”
“看来,你这白痴小妞,想通了一些,却也难得!”救危道长再次冷哼道:“不错,贫道武功,正是得到他老人家之指点!”
紫蝴蝶皱眉大怒道:“你们这种行为,不怕他老人家知道了,会震怒吗?”
救危道长一脸愕然道:“他老人家为什么会震怒呢?”
救危道长一时误会了紫蝴蝶说话之用意,以为紫蝴蝶也是日月居士之人,不然,日月居士这一门不轻易传人之龙鸿神掌,紫蝴蝶怎么也会呢?
难道这位最近在江湖上声名震耳之怪病小女侠,是得到了日月居士指示,另有特别使命,给自己之鲁莽行为打乱了,坏了她的计划?
紫蝴蝶皱了皱眉道:“你是不是给我装糊涂?”
救危道长愣了一下道:“贫道怎么装糊涂了?望小女侠指点一二!”
紫蝴蝶皱眉一想道:“日月居士是一位世外高人,在日月峰收容了你们,还指点你们武功,便是希望你们能改恶从善,弃暗投明,在江湖上干一些有利于百姓之事情。可是你们完全背弃了他老人家一片苦心,还投靠在沙玛特帐下为他卖命,成为他的杀人工具,危害江湖。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你们这种行径,岂不震怒吗?不怕他要了你们脑袋?”
救危道长听了紫蝴蝶这一番话,简直哭笑不得——自己都是听命日月居士,才暗暗投靠在沙玛特帐下,当即惊疑地问:“难道你不是从日月峰出来的吗?”
紫蝴蝶愣了一下道:“我怎么会从日月峰出来的呢?你以为我也像你们一样,坏事做尽,成为九域武林人士追杀之对象,不能立足于九域武林,而跑入日月峰去避祸?”
救危道长愣了一愣,怔了一怔道:“你不是?那你这一门龙鸿神掌法,又从何学来?”
紫蝴蝶笑了一笑道:“什么龙鸿神掌,这是我胡乱使出来的,根本不是日月居士所教!便像我刚才施出三绝魔掌法,也不是魍魉山门派之人所教一样。我啊!没别的本事,只是有一点过目不忘,很快会学上别人一些武功招式,便是你那可怕之杀手剑法,我也会几招!”
救危道长大吃一惊道:“你也会?”
紫蝴蝶面色一冷道:“不信?要不要我耍几招,给你看一看?”
救危道长点了一下头道:“贫道真想见识一下!”
紫蝴蝶真在救危道长眼前施出几招杀手剑法来……
救危道长一看便明白了,这只是形似,根本没有杀手剑法那一种霸气及杀气——但他不能不佩服紫蝴蝶有学武之灵性,过目不忘,偷学到别人武功一些招式……
这么讲,紫蝴蝶之龙鸿神掌也是形似神不似了,不过是内力深厚而已——救危道长想到这里,对紫蝴蝶一些惧意也消失了!
紫蝴蝶哼了一声问:“我们还比不比试?”
救危道长嘿嘿一笑道:“我们还没有分胜负,怎么不比?”
紫蝴蝶再次疑惑道:“你便不惊惶、不恐惧、不怕日月居士?”
“你依旧是白痴!白痴,终归是白痴!”救危道长笑而不答道:“女居士,这次,你这白痴先出招吧!”
紫蝴蝶还是太天真了,为日月居士世外高人之表象所迷惑,以为他收容了在江湖上一些难以立足之凶徒与九域武林败类,是为了改造他们,让他们能重新做人——这完完全全错了!
紫蝴蝶哪里知道,日月居士及她的爷爷,完全是两种不同性格之人……
紫蝴蝶的爷爷是一位淡泊名利之人物,不为任何权势人物所用,如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尽管性情行为古怪,却是一位古道热肠之老人——他之所以去探宝,并不是想据为己有……
而日月居士,表面上也是一位淡泊名利之世外高人,其实他名利权欲心极重——他早已为沙玛特重金厚礼聘用,两人还许下承诺,一旦夺取了九域江山,便封他为国师,不但管理朝政,也统管天下九域武林……
实际上,他已是沙玛特口头上御封之国师了——但为了迷惑九域武林中人,他依然隐居在大漠深处之日月峰下,以世外高人面目出现……
日月居士收容了江湖上一些行凶作恶的亡命之徒及九域武林中一些败类,甚至是一些受了冤屈、遭人追杀之英雄好汉,名为避祸,其实是重新培训他们,令他们成为江湖上一流高手,有的成为上乘杀手或刺客……
然后,日月居士派他们去为沙玛特效命,有的做了大内高手,有的当了沙玛特身边护卫及保镖,有的成为了江湖上行踪诡秘之可怕杀手,以便沙玛特在夺取九域江山之后——效力卖命……
所谓日月峰,实际上是为沙玛特培训各种鹰犬之一处秘密营地,所以,机关重重,外人不能进去,也极少为九域武林人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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