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我怎么知道?我让你拿出诚意来,又没说你拿出诚意来,我跟你交换。]
曲楚:[……你放学别走。]
萧恕锁屏笑得肩膀微抖,乔卿久余光里扫到,好奇的侧目,翻开便签本给他传小纸条。
——你看冷笑话大全呢?
—不,我写冷笑话呢。
——你是小学生吗?
—家里数学比较差的那个一般默认是年纪小的宝宝。
乔卿久把便签条倒扣到墙边不给萧恕了,气鼓鼓的抄起笔埋头做数学题。
高一每天六节课,一般情况下只有上午四门是主课,下午的两门为副科。
理科预备生循例是不会听史地政这三科的。
虽然不需要再去练舞了,但乔卿久仍旧会光明正大的交假条翘掉下午的课,反正不旷白不旷。
比起有背景音的做理科卷子,乔卿久更喜欢回家自学。
而且她好像已经渐渐习惯在萧恕的卧室里学习了。
许多时候养成习惯根本用不上二十一天,只需要环境适宜,且能保证长时间固定存在,人就会下意识的对舒适区产生依赖。
乔卿久的复习资料都被搬到了萧恕房间,理直气壮的占了竞赛题册旁边空着的小半边书格。
他们偶尔会并肩坐在书桌前写题,萧恕写数学或者物理,乔卿久就也写数学和物理,不过萧恕的题比她的要难上十来个等级。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明明最开始乔卿久是来教萧恕的,最后却变成了萧恕在教她。
她就坐在萧恕的身边,和他学着同一门科目。
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漫长、艰辛,可抬头就能够看到终点的追逐。
乔卿久对这样的目的性十足的奔赴甘之若饴。
****
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萧恕原本是想按掉的,可看到来电人后又接了起来。
来电人是蒋宏,清狂汽车改装厂的老板、萧恕赛车教练兼他死党蒋圣的父亲。
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蒋宏很少会特地打电话联系他。
萧恕“嗯”和“知道了”交替讲了几声后,又说“我这边目前也有事,得考虑下能不能去,等下回复您。”
乔卿久亦停了笔,等确认萧恕彻底挂断之后,抢在他前面开口保证道,“哥哥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会好好学的。”
“久宝好乖的。”萧恕颔首应。
蒋宏找他的确是有事的,他们车队里有人和别队结了梁子,圈内规矩解决方式是跑赢对方。
不论你们队谁跑,赢了就行,输了按赌什么履约。
蒋宏喊萧恕没事的话就过来镇个场。
蒋圣跟冯洲龙都不是职业车手,所以本质上不算车队里的参赛选手,萧恕与其他人认识,但没那么熟络,基本上是点头之交。
萧恕去了是情分,不去也没人能诟病他什么。
天大地大乔卿久最大,所以萧恕回答蒋宏,他需要考虑一二。
既然乔卿久发话了,萧恕决定过去卖自家教练个薄面。
这人出去前又在桌前墨迹了十来分钟,乔卿久从厨房端着微波炉加热好的牛角面包回屋时,萧恕才刚停笔。
“走了,在家乖乖的、锁好门、有什么想要的给我发消息。”萧恕交代的巨细无遗。
乔卿久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用叉子叉着牛角包,无奈问,“我又不是真三岁。”
“三岁半在我这里统称三岁。”萧恕扣上鸭舌帽回她,“一样是小宝贝,真走了啊。”
“走吧走吧,不送你了。”乔卿久咬着酥皮,含糊不清的摆摆手。
她乖了这些年,学习于乔卿久来讲,是件再容易不过的小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来督促。
萧恕走后,乔卿久又刷了面物理卷,就莫名其妙的没什么心情继续刷下去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开萧恕走之前写的东西。
发现前面是题号,后面是公式跟解题思路。
看着着实有几分眼熟,乔卿久把刚才写过的物理卷挪过来逐道题对照,发现萧恕写的是她接下来要做卷子的。
萧恕岂止是唠叨,简直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乔卿久托腮看着白纸上遒劲的字迹发笑,意识到自己在花痴这件事已经是小十分钟后了。
可怜、弱小、还花痴,就怪萧恕是狗。
抵是与自身洁癖挂钩,萧恕的卧室里整洁的惊人。
书柜自不必说,乔卿久看过几次,基本上是分学科归放的书籍,连人文和天文都特地区分开来。
床褥板板整整,一丝不苟。
乔卿久恶从胆边生,恃宠而骄地想试试如果皱了萧恕会不会马上叠好。
她拿着手机摸上空床,抖开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钻进去被窝里玩手机。
被子里都是萧恕的气息,清冽的雪松混着尾调的檀木香,似有似无,清淡到让嗅觉捕捉到时候会觉得有几丝“捉到你了”般无厘头的欣喜。
这样的环境过于安神,乔卿久刷了没几分钟手机,眼皮就沉重的难以掀开了。
她混混沌沌地闭着眼睛,不忘了在睡前达到最佳入睡舒适感,单手从睡裙里扯掉内衣扔到旁边。
这是乔卿久整个下午的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后彻底坠入甜蜜梦境。
****
萧恕懒得多留,来了就直接替鲁花生比完,且冷酷无情地拒绝了鲁花生要请吃饭的想法。
鲁花生哭丧着脸,就差跪地上抱大腿说,“恕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大哥,你给我个面子咱们一起吃个饭,喝顿酒今天把之前那点儿不愉快一并全了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