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发现我的,刚刚。”旗木问道。
“铃铛声,我刚刚听到铃铛的声音了,和白天在慰灵碑遇见的时候听到的一样。虽然声音挺轻的。”
旗木哭笑不得地从怀里摸出了铃铛,相当小巧,在夜风中轻轻晃荡着。
“那么,旗木先生查到了什么吗?”水门远眺着月光下的木叶,静谧的不可思议,偶有一两盏守候夜晚的灯火。
“没有,什么都没有。”旗木看着水门,这样说,眼神意味深长。
“愿闻其详。”水门曲起了双腿,环手抱着。
“名字也好,出生也好,统统查不到,就好像突然冒出来一样,没有任何过去。”
水门在夜风中叹息:“果然是这样吗。”
“你到底是谁?”旗木紧了紧手。
水门:“都说啦,我是凑啊,没有姓氏的那种。”
“倒是我很好奇,旗木先生刚刚听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水门勾起了笑。
“我很好奇!”水门的双眼一瞬不转地盯着旗木。
虽然知道水门在转移话题,但还是忍不住错开脸,旗木说:“刚刚才到。”
手不自然地搭在自己的后颈上。
“真的吗,稻草人先生?”水门还是这样看着他。
“……五分钟……”旗木有些敷衍地瞥了她一眼。
“诶,真的是五分钟吗,卡卡西。”水门伸出手把旗木的脑袋扶正,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
卡卡西有点糊涂了。
真的是,太像了,太像老师了……
“……”
水门看出了卡卡西的迟疑,她缓缓松开捧着卡卡西脑袋都双手。
可能是夜风太凉,手有点冰。
卡卡西有点缓不过神来。
“……十分……”
说时迟那时快,水门忽然对着卡卡西的额头,用力一弹!
卡卡西:!!!
“痛!”
水门还在旁边带着和煦的微笑:“今天天气真好呢,月亮看得很明朗。”
一只大人的手盖在水门的头上。
水门说:“旗木先生是想要碾爆我的脑袋吗?”
卡卡西狠狠地在水门头上揉了两把:“年纪不大,坏主意倒很多,还很记仇。”
就冲这一点,就一点也不像,一点也不!!!
……
两人又闹了一通,才好好坐下聊。
“旗木先生能给我讲一些鸣人君的事情吗?”
“你是为了鸣人来的?”卡卡西面色一沉。
“也不全是,不过他毕竟和我有点关系吧。”水门有些不解。
水门笑了笑:“如果说,不愿意的话,讲一些你自己的事情也可以哦,总感觉旗木先生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呢。”
卡卡西瞳孔收缩,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表情变得异常凝重。
水门:???
水门直觉这样讲下去不太对头,她的本意只是搜集一些关于鸣人童年时候的信息,如果卡卡西愿意讲他和四代目的渊源那就更好了。
水门说:“那还是旗木先生你先说吧,你有什么想要问的。”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所以找不到关于你过去的一切消息。”你不是火之国的人。
卡卡西才花了一天时间,他已经退出了暗部,所以动手查东西也不是很方便目前只是查完火之国。
水门:难道他……
水门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模棱两可地说:“算是吧。”
其实真要从完全空白的资料上找到什么也不难,因为完全的空白也代表了一些东西。
这样的档案,要么是出自其他忍村之手,要么就是这个人她之前,的的确确是没有出现在任何人都眼前。
如果说是前者,那她就是其他忍村的间谍,可是从她的年龄、实力来讲,可能性太低了,还有过分清白的档案反而容易为身为间谍的她带来麻烦,所以这个几乎不可能。
但如果说是后者……
卡卡西继续问道:“你和五代目大人说,你是来木叶寻亲的,而你所说的那个刻上慰灵碑的亲人,就是、四代目大人,对不对。”
卡卡西的喉咙有点干涩。
水门:!!!
卡卡西想起了早上,在慰灵碑,他伸手揉了揉水门的头,那当然不是单纯地和小朋友打闹。
而是……实在是和水门老师过于相似,这让他产生某种疯狂的猜想。
而早上的揉头,只是为了取证,得到凑的头发。
后来他去找五代目大人也只是为了得到查明事情的权限,以及请求批准四代目的细胞取样。
只是没想到,五代目大人还给了他一个惊喜,由五代目亲自下场的关于凑的询问口供。
水门冷汗滴下,低声道:“也勉强算是吧。”
水门的心里是惊起了万丈波澜,难道旗木他发现了?!
水门觉得自己的马甲已经岌岌可危。
这样模糊的回答,反而给了卡卡西肯定。
卡卡西现在已经没有问题要问水门了,因为证据已经确凿。
他说:“在早上的时候,我揉了一下你的头,你还记得吗?”
他在暗示,水门也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你、你拿走了我的头发?”水门吃惊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虽说忍者们的身体都是一笔笔珍贵的财富,但是这种事情水门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本身并没什么特殊的血迹,只是平民忍者,自然对此毫无防备。
就像男生们大多没有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的意识一样。
水门:难道他知道我是波风水门了吗?
卡卡西看出了水门的慌张,慨叹道:“果然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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