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如乘月华翩跹而至的蝴蝶。
风扬开金色的短发,宽大的和服袖口、衣摆如蝴蝶的翼翅轻扇。
月下流动的水面闪着宛如天际银河连续的粼粼,好似是她的眼波。
“咔哒——”她落在石窗沿上。
“日足君在吗?”
“……我在,”日足站起身来,看向石窗,水门就落在那里,他迟疑道:“你……”
“啊,是这样的,日足君失踪之后,是我潜入的玉铃屋。”水门反应过来日足大抵是说她的衣服,解释道。
深川鼠色(偏浅的蓝灰)的渐变和服,腰带是焦糖色竖条纹的,正中间有一个深蓝色的勾玉。
不知道日足想了什么,憋出了一句:“抱歉。”
“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日足君,算了,先不说这些,我先带你出去。”
日足颔首:“有劳。”
……
日足营救任务完成的非常完美。
离开游廓,路过玉铃屋的时候,恰巧绛湖太夫打开了房间的窗户。
水门看去,她冲着水门微笑。
水门莫名有点心虚,朝她微笑着摆手。
自来也在旁边看着,稍顿了一下,才催促道:“该走了。”
“好的。”
水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来和木叶合作了吗。
日足收回了视线,跟上了水门。
事后回到木叶,是自来也一人去提交任务的。回来的时候自来也说,虽然情报窃取b级任务失败,但援救日足的一事记了一个a级任务。
……
他沉默地坐在黑暗里。
“兄长是做噩梦了吗?”是日差。
日差迷糊地揉揉眼睛。啊,天还没亮。
“没有,”日足重新躺回了被窝,“继续睡吧。”
也许是因为已经醒来了,要让日差再立马睡去似乎是不可能的。
“那个……能和我说一下分班后的事情吗?”日差说。
朦胧天光透过纸拉门勉强照清楚了兄长的侧影。
日向家风极严,日足对自己也很严苛,睡觉都要保持着最端正的姿势。
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和兄长聊这些,本质上是有些无聊的事情,又或者说这些零零碎碎的谈话不适用于他们兄弟之间。
只是整天听玖辛奈吹嘘着木叶姐妹情稍稍有些意动了。
黑暗在怂恿他。
“只是觉得很久没有这样和兄长聊天了。”
日足沉默了,沉默到日差以为他拒绝了,他才开口:“可以。”
“第九班的每个人都很强。富岳的忍术,投掷都很厉害。水门刀术师承白牙,体术比较杂,但动作很干脆。自来也老师会的忍术有很多,包括一些特殊的火遁。”
其实说道这里就不得不提起第九班的内部角色分配,他们曾经为到底谁打辅助陷入了深深的讨论。
其实按照一般小队的传统,多数是男生负责主攻手,女生负责后勤和辅助工作,为前者牵制敌人等等。但是按照他们小队的配置,谁辅助还是未知之数。
水门谦虚地说:“谁要辅助?我没有特殊血继界限,不如你们俩视野广。”
富岳日足面面相觑,富岳抢先一步说:“我擅长远攻忍术。”所以擅长近身作战加白眼的日足肯定比我合适。
日足:“……论精细度写轮眼更适合辅助,适合查漏补缺。”
富岳一本正经的拒绝:“不,从大局来说比不过白眼视线广,我记得你是360°无死角。辅助需要更广阔的视野,能兼顾好每个队友。”
日足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富岳竟然意外地善辩。
为什么这样的夸赞在此前我都没有从你的嘴里听过呢?
是的,我们的日向大少不仅不擅长和女性相处,还不擅长言辞交流。今天就因此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亏。
明明我们人设都差不多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富岳:咳。因为美琴(小声
日足默默地把视线转向水门,水门赶紧接上话:“到时候肯定是要看具体情况的,只不过日足君的条件比我们更合适,就要麻烦日足君到时候帮我们解围啦。”
她弯眼笑着,像是夕下蜿蜒的河流潺潺。
日差侧过头,想看清兄长黑暗中的神色,他问:“所以兄长答应了吗?”
“只是权宜。”意思是没拒绝。
纸拉门外浅淡的光只是照出了他模糊的轮廓,日差只是看出兄长的嘴动了动,似乎不是很高兴。
“这样啊。”没想到一向骄傲的兄长会接下这个位置啊,啧啧。算是团欺吗,兄长?
日差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同兄长好好聊过了,他静谧地微笑着。
自从种上笼中鸟之后,他们很久没有这样亲昵地聊过了。日差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印记,光从触感上感知是没有区别的。
“日差?”日足在唤他。
日差回应道:“啊,我在!”
“嗯。”
是察觉到我的不安了吗,兄长。
“那么,你们又是谁去参加的医疗培训的呢?”难道也是你吗兄长?
在忍界二战左右的时期,木叶三忍之一纲手建议在任务小队中编入医疗忍者,并提出建立医疗忍者的培养机制。
由于当时时局动荡,战争医疗忍术资源极度匮乏,根本无力,也无法分神做出有关的调配。直至忍界二战完全结束,进入修养时期后,木叶才把这件事情放上议程的。
只可惜,木叶医术最强的纲手因痛失所爱,远走木叶,不然有关的事宜能进展得更快,更顺利一些。
现在,木叶的有关的政策是,每个班都要有人参加有关医疗知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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