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下了山路之后,便可以加快速度了。
水门夹紧马腹,便远远超了过去。
美琴看到,连忙甩缰绳,追上。
“等等我!”
水门侧过脸去看她,没做回应,反而坏心眼地加快了速度。
夕阳即将落下的边界是芦苇,如泼出的牛乳一般。
全世界的麦浪都好像被风卷着,挟在了她的面前,她们从稻谷中几乎不可分辨的路中通过,仔细看,才发现原来那半腰高的稻谷里有白色的栅栏。
稻谷真的太多了,马蹄也许压坏了它们,但也许没有。
水门偶尔会转头看她。
头发,眼睛,夕阳,都很漂亮。
她们不管不顾地策马奔驰,好像开始了再也不会结束的旅行。
……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大多是任务什么的,水门一向不是很愿意回忆这些,但此次任务有美琴一起,终归都是好的。
她们在九月份左右回到了村子。
美琴回到村子后反倒更忙了,时常没空回家。水门偶尔吃夜宵的时候会遇到美琴。
美琴说她没什么时间用餐,但这么晚回去总不好让妈妈再下厨,在外面随便对付一下倒也方便。
水门神色了然。
若是以前的她绝对会劝说美琴在家用餐什么的,现在倒不至于对美琴说这些。
她现在也多在外面用餐。
握刀杀人多了,当她重新拿起菜刀居然有些生疏久违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用。
倒是后来与其他人约好的聚会日期记得清楚些。
她索性便不计较这些了,放下了刀,抄起钱包去外面找吃的了。
还是熟悉的居酒屋。
水门点了一份天妇罗定食还有一份关东煮。老板说关东煮是最后剩下的,只有半份,便送了饮品凑单。
不过老板上错了饮品,上成酒了。水门抿了一口就知道了。
她想老板要送的大概不是这个,她喝不来酒,但若是再让老板替换,大概老板是要再搭上一份饮品了。她便不说了。
虾肉天妇罗,还算鲜美。
她身边坐下一人,问:“虾肉的好吃吗?”
水门没抬头,说:“还行,河虾。”
木叶不在沿海,新鲜水产只能吃河里的。
那人点点头,然后对老板说:“那我要一份蔬菜天妇罗定食。”
水门想想放下了筷子,拿老板之前送的饮品为他斟了一杯。
他没有推脱。
他抿了一口,一顿,还是一杯饮尽了。
然后,他问:“酒?”
水门问他:“日足喝过?”
倒不至于说怀疑日足酒入口后还认不出来,只是没想到他全喝了。
日足自若地点头。
水门直说:“我以为日足会说喝酒误事。”
日足说:“尚在防守范围之内。”
水门看着他镇定的样子居然觉得其中有几分沾沾自喜。
水门看着白瓷的小杯子,一时有些蠢蠢欲动。
酒对于忍者来说是没多大效果的,最多是查克拉在经脉里游走两圈的事情而已。水门只是觉得从胃里生出无孔不入的热气,一下子冒出咽喉,窜到了脸颊上了。
口感倒也不能说是辛辣,有点像是喉咙不适时喝水的感觉。
不喜欢。
恰好日足的蔬菜天妇罗上了。
油炸的银杏,秋葵,番茄干,豆腐堆在吸油纸上,左边还缀着两拇指大的炸虾。
虾子被炸得蜷曲,金色的面衣很薄,能看见里面的肉,和她盘子里的不一样。
日足见她盯着久了,便夹在了她的盘子里。
水门:“诶!”
日足说:“我不是很喜欢这个。”
他的话是真的。他喜欢天妇罗,但自觉油炸多少还是有些不健康,便只吃蔬菜天妇罗。
水门摇摇头说:“不是这个。”
日足一愣,然后说:“哦,那筷子我还没用过。”
水门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
水门来得早,吃完得也早,但好歹遇上了日足,不好意思就这样把他一个人留下,便等他一起用完。
两人店门口道别,水门回家的路上还在想,既然都是要在门口分开的,为什么她还要等他?
后来想想,应该是那时喝了酒。
水门回到家之后,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了。
只是快睡着时迷迷糊糊地想,刚刚换下的衣服还没洗啊。
……
水门特地在九月中旬调了假,因为之前和玖辛奈他们约好了要一起聚一聚。
因为都是熟人,大家就很快玩做了一团。
玖辛奈带了不少手工玩具,有不少是水户奶奶的作品,编蚂蚱,编篮子。
水门用玖辛奈带来的纸折出了小船和风车。美琴拿起剪刀在薄如蝉翼的红纸上剪出了非常漂亮的图案,或者是停在窗外枝头上的麻雀,或是穿着厚厚年服的胖娃娃。
美琴解释说:“一般只有过年的时候要用,所以都是一些比较喜庆的样式。”她还能徒手撕出一个福。
后来,他们看见了带卡卡西出来遛弯的朔茂老师。
朔茂老师凭借并不是很靠谱的个性完美地融进了水门他们的聚会,连带着卡卡西一起。
朔茂老师拿竹子做出了风筝,上面糊得纸是美琴画的鱼纹。
咦,哪里来的竹子呢?
卡卡西在放风筝,放得很好,飞得又高又远,风筝很快就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影子了。
另一头,玖辛奈哭唧唧地抱怨说风筝飞不起来,她刚刚在草坪上跑了好几个来回了。美琴跟在她后面跑,苦哈哈地拎着风筝试图起飞。
先前富岳被美琴差遣去买水和零食,现在美琴见着他回来了,美琴便强硬着拉玖辛奈去喝水休息,把放风筝这个体力活交给了富岳。没想到富岳意外地很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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