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澈早上醒来,没有现成的热乎乎的早餐,一个人随便吃了点,照例去外面摆摊。
身边少了一堵挡风的人墙,风从四面八方往身体里灌,一会儿身体就冻僵了,但是没有人再会为他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天黑了,大家都忙着赶路回家,只有汪澈不慌不忙,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
宾馆里一点热气也没有,打开电暖气,接了盆热水,把冰凉的双脚泡进去,总算有了点暖意。
冻疮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汪政庭走之前嘱咐他每天晚上一定要泡一会儿脚,汪澈边泡脚边翻了翻手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汪政庭走了三天了,一次也没再和汪澈联系,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再忙连发条微信的时间都没有吗?教你用微信是干嘛的?
有这么追求人的吗,才追了几天就放弃,追不到就翻脸不认人,活该你单身这么多年!
埋怨之后,汪澈又开始后悔,那么坚持干嘛,他那么高冷的一个人,难得肯为你放**段,花那么多心思,除了爱情,他把他能给的都给了你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但是到了这个局面,再让他去低头服软,他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一个星期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汪政庭那边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晚上汪澈去酒吧找魏森喝酒,“看来你要输了,不对,我们俩都输了。”
魏森不觉得,“或许这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
汪澈笑着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他没那么多花样,他这人就是一根筋,他是真的打算放弃我了。”
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我想回家……我好想见他……”
魏森正想该怎么安慰他,忽然瞥见了一道高挑的身影在向这边靠近。
他灵灵机一动,伸手勾住汪澈的脖子,毫无预兆地吻住了他。
汪澈吃惊得两眼瞪圆了,正要躲开,他小声道,“别动,他来了。”
汪澈瞬间明白了他的计划,配合地一动不动。
魏森转动头部,隔着空气假装在汪澈唇上吻了几下,然后说:“可以了。”
两人分开后,汪澈激动地问魏森:“他什么反应?”
“他不见了。”
“啊?!”
汪澈猛地回头一看,果然不见汪政庭的人影,起身就要去追,被魏森一把拽住。
“沉住气。”
“可是……”
“听我的。”
汪澈重新坐下来,心里惴惴的,“会不会演太过,万一他回去了,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
魏森笑笑,“不会的,相信我。”
“好。”
汪澈按魏森的要求在酒吧待到很晚才回宾馆。
到了宾馆先去前台问了一下,“老板,今晚有没有一个个子很高,长得很英俊的男人入住?”
“你是说之前住你对门306的那位客人吗?”
“嗯,就是他。”
“没有。”
汪澈大失所望,不会真的回去了吧?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这下又弄巧成拙了。
汪澈垂头丧气地回了房间,拿出手机来,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兴许还没上飞机?
号都拨完了又放下,凭什么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消失就消失,不能惯他臭毛病。
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不是我的强留也留不住,随他去吧。
汪澈打了个呵欠,正准备休息,门被敲响了。
汪澈一个激灵,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
是他,真的是他!
汪澈的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用力按了按胸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还没看清门外的状况,一道黑影就闪了进来,接着眼前一黑,自己被按在墙上,嘴唇被什么温暖而柔软的东西堵住,紧接着被急躁而粗鲁地摩擦、吮、吸。
男人身上熟悉的微苦的烟草气息从每个毛孔侵入身体,让他瞬间放弃了抵抗。
汪澈耳朵里嗡嗡直响,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动弹。
房间里一片漆黑,黏腻的吮、吸声和粗重的喘息声被放大,光听声音就让人血脉喷张。
狂风暴雨似的热吻席卷到了敏感的耳畔、脖子,汪澈微弱地挣扎了一下,身体迅速像融化的冰激凌一样瘫软了下去,然后他感到身体一轻,被平放到了榻榻米上,还没来得及喘息,密不透风的吻又压了下来,一双滚烫的大手略带迟疑地从他睡衣下摆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甫一接触到细嫩的皮肤,汪澈敏感地弹动了一下,鼻腔里哼出甜媚至极的呻吟,“嗯……”
男人得到了鼓励,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掌心贴着在细腻的皮肤上任意游走、抚摸,惹得身下人娇、喘连连。
汪澈意识一片混沌,身体完全随着本能反应,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直到身上一凉,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冷飕飕的空气,才猛地一个激灵,他们这是在干嘛?
话还没说清楚,这算什么?
汪政庭解睡衣扣的手被汪澈一把抓住。
“你什么意思?”
汪澈喘着粗气问。
汪政庭不说话,不顾他的反抗仍要解他的扣子。
汪澈死死拽着衣领,“你给我住手!我要喊强奸了!”
“喊吧。”
“你……无耻!”
两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汪澈的挣扎基本是徒劳,他急中生智,摸索到台灯开关按了下去。
突然的光线刺的两人同时眯起了眼睛。
适应了光线后,看到了彼此的形象,均是衣衫不整,气喘吁吁,汪澈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衣冠禽兽的样子,差点把持不住,求他继续强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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