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斗数十回合,仍旧不分胜负,不过两人的状态,却是已经说明了一切。欧阳早这边闲庭信步,意犹未尽。而白武那边则是气喘如牛,步法紊乱。
白武消耗没有那么大,他现在的情况,一半真一半演。虽然他的表演不算很到位,不过结合上他那不堪入目的脸,也没有人怀疑这是真是假。
“欧阳前辈,还请歇歇吧!”
欧阳早哈哈一笑:“司长说的是,这小子不错。”
欧阳早退到了一旁,许朝升看着这名叫武二的人,微笑到:“没想到今日我们还真淘到了宝。”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跟着笑。而白武则是慢慢的调匀了气息,恭敬的站在当场。
“武二啊,你师从何人啊?”
许朝升问着这人来历。
“回大人,武二师从家父。”
“原来是家学渊源,你父亲叫什么啊?”
许朝升继续追问。
“回大人,家父名叫武直。”
“武直?”
许朝升想着这个名字,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还不等他想起来,一旁的欧阳早却是开口了:“武直?你是武直的儿子?”
“欧阳前辈,认得此人?”
许朝升不由的问出了口,他只觉得这名字耳熟,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司长大人,武直这人在二十年前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他那时在年轻一辈之中,天资出众,无人能及。我还有幸见过此人一面。”
欧阳早这么一说,许朝升也想起来了,传闻这武直乃是一个练武奇才,仅凭家传功法,就练到了道境。而且他到达这个境界的时候,十分年轻。只不过后来此人,却是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武直这个名字,不是凭空编造而来的。因为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来由,监察司是不会放心的。白武和自己师父两人经过精心研究,最终选了武直这人。
“你父亲现在身在何处?”
这回提问的不再是许朝升,而是另一个站在他身边的人,此人名叫罗甲,也是一名至臻境界高手。
“回前辈,家父已经过世了。”
罗甲叹息一声:“可惜了。”
而欧阳早则更是八卦,继续问到:“你和你父亲这些年都去了哪里啊?”
“回大人,家父带着我一直隐居在深山之中。”
“哎,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当年的武直,选择了隐居。”
欧阳早也是叹息一声。许朝升接着问道:“武二,你可是还有一个哥哥?”
既然叫武二,那自然是要有个武大了。
“回大人,我是有一个哥哥,不过家兄早夭。”
又一个谎言,不过谁都无法去求证。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许朝升的问题可不少。
“您是问我的左脸,还是右脸?”
“都问!”
“我左脸的疤痕,是小时候跌落山崖,被乱石划的。”
许朝升笑了笑:“看来你小时候顽皮的很啊!”
“我右脸的乌青,是跌落山崖前,被一只毒蛇咬的。”
许朝升略显尴尬,只得用笑容,掩饰一番:“哈,原来如此。”
不过很快他的笑就消失不见了,而是又问了起来:“你跌落山崖,只是伤到了脸?”
“不是,还有胳膊,腿,身体。”
随着白武的话,他逐一的展示了其他身体上的疤痕,看的一旁的胖子直闭眼。好似多看一眼,他就觉得疼一般。
“年少多磨难,日后定辉煌,今日你来到了监察司,就是辉煌的开始。”
许朝升起身,两步走进白武,白武一愣。他要的就是这种机会,十步距离,八步距离,近在咫尺。我该怎么办?现在出手?现在我若是出手,对方和我实力相当,如果一招不中,那两旁的高手,肯定立刻就会将我拦住。出不出手?
许朝升走到近前,捡起了白武那掉落在地上的斗笠,而后拍了拍上面沾染的积雪,给白武带上。
“武二,你的实力不错,我准备直接任命您为经州监察司统领,不知你可满意啊?”
白武愣愣出神,没有回答。
“哎呀,司长问你话呢!”
一旁的胖子急切的说着,不过他的样子有些滑稽,像是在吼,但偏偏又是个悄悄话的音调。
“啊...属下失态,望司长大人勿怪。”
白武终于回过了神。
“无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问题?属下愿意!”
白武一副惊恐莫名的样子,让许朝升很满意。而白武刚才则是在天人交战,出手与不出手的想法,交锋数次。最终,白武选择了不出手。因为若是此时此地的他,没有把握一击必杀。
“下一个。”
...
风雪依旧,白武领到了自己在监察司的第一个任务,抓自己。
他已经来到监察司两天了,第一天,领了一些东西,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就收到了命令,让他去大殿议事。虽然说是议事,但根本没有别人开口的机会,都是许朝升在下着命令。
许朝升现在要做的事情有三件,一捉拿白武赵金,二捉拿蒋放毛荣,三灭掉杨义,以及杨义的风雷会。
这三件事情呢,前两件都交给了手下人去做,唯独最后一件事,他要自己做。
白武踩着风雪,带着十几人,上了路。因为有消息说,在荆州边境的红叶城,发现了白武和赵金两人的踪迹。
一路风雪,第二天的清晨,白武终于到了红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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