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超然离开科研院便往张小灵家里赶。为了确认张小灵是否在家,费超然拨通了张小灵家的电话。
“小灵妹妹,在哪呢?”费超然爹爹地问道。
“哦-超然哥哥,我在家等你啊!你昨晚去哪呢?怎么一晚上没见人影?”张小灵兴师问罪到。
“哦,我在科研院替程颖值班了”费超然撒谎到。
“你值班?不是不让你去那上班吗?”张小灵继续追问道。
“嗯,我回来再跟你说吧!那个可儿呢?”费超然问道。
“可儿一大早说不舒服就走了。怎么?一支舞的功夫,你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啊?”张小灵吃醋的问道。
“不是。就问问,既然她不舒服,那我直接去她家找她吧”
还没等张小灵问话费超然就挂了电话,然后转头来到王可儿的楼下。
“可儿,王可儿-”费超然拉长了嗓音在楼下喊道。
事实上每次王可儿都只让他送到楼下,从没邀请他上去过。
因为费超然并不知王可儿家的具体位置。
“王可儿,我是费超然,你在吗?”费超然继续喊话到。
“你好,请问你是?”突然后面有一只手拍了拍费超然的肩膀。
“嗯,是啊!你是?”费超然回过头,见到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中年妇女。
“呵呵,你是可儿的男朋友?”中年妇女高兴滴问道。
“哦-嗯,不是,我是-好朋友,好朋友而已”费超然猜着眼前这个妇女多半是王可儿的母亲,不禁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不知道说是还是不是。
“呵呵,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用不好意思”
中年妇女见费超然一表人才,眉清目秀,其实很期待费超然是的回答。
“啊?真不是,阿姨,您是可儿的-”
“妈?你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楼上王可儿从窗台往下望去。
“可儿,你在啊?怎么不应声?”费超然见王可儿蓬头垢面,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哦-我昨晚累了,在小灵家没睡好,就回来补个觉。”王可儿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年轻人,你叫费超然是吧?要不上我家坐坐去。”
王素珍见着费超然与王可儿关系不一般,便有意撮合两人。
“妈?人家还有事了,再说我还没睡醒。让他改日再来吧”王可儿生怕费超然上楼。
“没事,你睡你的,我来招呼。”说着王素珍硬是拉着费超然上了楼。
费超然第一次来到王可儿家,房子不大,只有一室一厅。客厅被隔成一个小卧室,估计是王素珍的。而正对客厅开了个小门,房门紧闭,大概是王可儿的。
家里装饰简单素雅,王素珍把费超然让到沙发坐下,便起身去厨房烧水泡茶。
屋里王可儿大概在换衣服,只听得呯呯邦邦的响声。
“超然吧,来喝茶”王素珍确认的口气喊着费超然。
“嗯,是的!阿姨”费超然起身接过茶。
“我们家可儿平日习惯早起的,昨日可能是去朋友家庆生,回来晚了。”王素珍赶忙解释道。
“嗯嗯,我知道”费超然点点头。
“你知道?昨晚你们在一起??”王素珍似乎很期待他们在一起。
“嗯嗯,是的,不只有我们”费超然赶忙解释道。
“哦哦,你跟我们家可儿交往多久啊?怎么认识的?还有你是哪里人啊?家里父母健在?”王素珍噼里啪啦一大堆问题直把费超然问倒。
“妈,你这是查户口呢?你让费超然怎么回答?”幸好王可儿从屋里出来救急。
费超然抬头看了一眼王可儿,只见一身白色连衣裙,一头秀发经过打理显得顺滑流畅,披肩垂直盖过胸脯。
“可儿,我听小灵说你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费超然解释道。
“没事,就是昨夜没睡好。对了,昨晚怎么没见你回去?”王可儿疑惑地问道。
“哦哦,还不是程警官,非得拉我去喝酒,结果就。。。”费超然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编。
“可儿,这么说你昨晚在张院长家过夜?”王素珍的脸色立马沉重起来。
“嗯,对啊,小灵说希望生日这天有人陪着。”王可儿躲过母亲的眼神,1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费超然,你等等我,我先去洗漱一下,等会我们出去吃午饭。”王可儿说着便起身去了洗手间。
“出去吃什么,我做吧”王素珍说着就准备张罗午饭。
“不用了,阿姨,我就是过来看看可儿,没事我就走。”费超然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别急,等等我们家可儿,难得今天天气不错,正适合约会了”王素珍一心想把王可儿推给费超然。
她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王可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自从郭雄安被抓之后,她就知道她迟早也要被抓。
只是她不想连累女儿王可儿,虽然她也曾让王可儿打探胚胎种子的进展情况。但是她并没有告诉王可儿她要这些信息干什么。
其实当郭雄安再次见到王素珍时,内心是无比愧疚的,当年下乡他曾许诺会回去娶她,但回到城市后他便在父亲的安排下进了科研院,并与科研院长得女儿结婚生子。
王素珍是他在乡下的牵绊,因为当他得知王素珍为了他耽误了出嫁好时光,最终跟一个邻村的乡里人成亲之后非常懊悔。
而最最让郭雄安心痛的是,王素珍此次前来竟然是要把女儿托付给他,并告诉他她得癌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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