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欠了高利贷？”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考虑接受还是不接受，成交还是不成交。”
“你们确实考虑清楚了。”
“很清楚。”见到代注恒反身双肘支撑在栏杆上靠着栏杆，倪柯月来到代注恒前面，直接面对着代注恒。
“你们有什么故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只要你同意交易，我就告诉你，如果不同意，告诉你也没有意思。就当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以后敏敏也绝对不会来烦你。”
此时近一斤白酒外加十来瓶啤酒下肚的代注恒几乎就想做一个动作，把倪柯月拉到自己怀中，可千锤百炼的精神力关键时刻还是发挥了作用，阻止了他的行为。
“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是不是根本不把我当成朋友，只是一个认识的可以交易的对象？”
“差不多吧。当我和苗睿来找敏敏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知道你们完了，你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如果此时我们还来讲那些故事，我觉得我们就会变成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是不是上次我带学生出去春游发生安全事故，违反了规定，媒体多次报道，县里要处分学校，学校要处分我的事情？”
代注恒想起自己本来遭遇到的一件意料中可能会后果严重的事情却又莫名其妙的反转，自己不但没有受到最开始的严重处罚，而且还因祸得福的成了表彰对象的奇怪事情。难道这件事的反转是王敏霞或者倪柯月这些女人们对他的暗中帮助？
“也许吧。我说了，只要你答应交易，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等交易结束，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
“你不是说五年免息借款吗？交易结束就各走各的，那也就是不准备还钱咯？”
“借条可以给你。只要五年，等我们有了钱，就一定还。要不然我何必还谈借不谈拿？”
“为什么是五年？”
“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浪费时间不是很可耻吗？”
“你们还需要还其他人的钱，你们最后差这三万，就用你们别出心裁的交易来实现。”
“这个不需要你考虑。”
“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考虑一下，关键是看看我能不能拿出3万来，什么时候要？”
“最多给你两天，否则也就不用交易了。”
“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些钱，看样子起码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又受到了什么人的胁迫？”
“你一个小小的教师也没有身份没有实力去解决，知道又有什么用？只要你能够尽快拿出3万来，就已经算你帮助我们了，我们也感你的恩。到时候苗睿一定给你道歉，收回你‘见死不救、忘恩负义’的评语。”
“这样吧，我不需要交易，明天我就把钱拿给你。借条、嗯，还是写一张吧，也不是不相信，就是我觉得我们的社会中很多人都不习惯按照标准程序来操作，以至于造成了很多麻烦。”看了看手表后代注恒又说：“不是明天，现在都凌晨了，就是今天，今天下午吧。”
“没有交易我们不会拿你的钱。”
“这又为什么？何必呢！”
“你以为我们是毫无尊严的女人吗？你根本就瞧不起敏敏，也肯定瞧不起我们，所以我们也不需要那一套假的虚的，就谈交易。”
“看起来你们非常需要这钱，而且还很急迫，那有为什么不肯拿呢？”
“直接拿，我们是用尊严换，而我们宁愿拿身体换。”
“真搞不懂你们。既然有这种好事，又何必找我呢，相信街上或者你们朋友中一定会有不少男人愿意来做这个交易吧。”刚说完，代注恒的脸上就挨了倪柯月的一记耳光。
“你以为我们那么随便？”说罢，倪柯月就转身走上石台阶，朝滨江路大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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