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快想办法救我出去啊!我在这个鬼地方都快待疯了!再这样待下去,你儿子会死的!”
一见到程亦岚,阮冷就苦着一张脸不停的抱怨。也是,阮冷从小到大都养尊处优,哪里过的惯看守所里的日子。看到自己的儿子不过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程亦岚心疼的不得了。
可如今家业不在她的手上掌控,阮止尧又不是她亲生的,她自己也是举步维艰。
想到这里,心中就有说不清的恨意。程亦岚觉得自己连说话都带上了三分愁绪。
“儿子,不是妈不想救你,现在公司全在那个野种的手里。妈妈实在不好办啊!”
程亦岚有些为难的看着阮冷,正想继续说让他再忍两天。却不想阮冷听到这句话,早就坐不住了。
“碰”的一声巨响,电话就被阮冷狠狠的砸在了钢化玻璃上。
要不是有旁边看着的警察立刻过来大喊了一声“坐下!”,只怕阮冷能把整个房子都拆了。
被警察压住的阮冷眼里还是控制不住火气,那愤怒的眼神几乎能将人吞噬。
“那个野种,他凭什么!妈,你才是我爸明媒正娶的老婆啊!那个野种他只是个小三的儿子!”
阮冷看着程亦澜,恨恨的说。
“妈知道啊!可是你都不知道你爸爸他有多糊涂!居然立下遗嘱让那个野种继任董事长!现在公司……”
程亦岚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悲哀。
阮天伦啊阮天伦,真的没有想到,夫妻这么多年,就算没有感情,但我也好歹给你生了个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么对我们的儿子!
看到母亲眼中的悲伤,阮冷的心头更是有说不出的愤恨。他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整只手掌都拍红了,可他竟然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妈,你放心!那个野种他得意不了多久的!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一定会弄死他!一定!”
阮冷的眼中,一丝冰冷的杀意划过……
另一边,当上了阮氏集团董事长的阮止尧此刻正静静的坐在他父亲的办公室里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多久了?他终于从那个见不得光,被人人嗤笑的私生子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抚摸着柔软的沙发,看着这偌大的办公室。不知怎的,他的心中竟然没有半点愉悦。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记忆中那个天真单纯的女孩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黑黑长长的头发。
她永远是那样简单,那样纯粹。却,令他怦然心动!
“董事长?”一阵敲门声响起,秘书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多时。
“进来。”当了董事长,他似乎立刻就习惯了这样吩咐人的方式,一声清冷的命令,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董事长,这是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需要您过目。”将报表递给阮止尧,秘书很想立刻马上就离开这个被低气压充斥了的办公室。
可刚一走到大门口,就听见阮止尧的声音再次响起:“帮我约一下秦氏的秦董事长,就说我今晚请他吃饭。”
晚上八点,华茂酒店。
阮止尧已经在这里的最大包厢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他站的好似一尊雕塑,若不是身份太过特殊,只怕所有人都会觉得今天华茂饭店不是来了一个大集团董事长,而是一个门童。
“哈哈哈,老头子记性差,记错了时间。阮董,你不会介意吧?”
一阵豪迈的大笑自走廊的一头响起,已经站在包厢门口做恭迎状等待了半个小时的阮止尧立刻打叠起最得体的笑容迎了上前。
“哪里,秦老严重了!止尧是小辈,不过等上一会儿,有什么要紧。”
阮止尧的态度十分谦逊,也是,他不谦逊也不行。
秦老爷子身后站着足足十二个保镖,个个都带着黑色墨镜。那排场,比起香港电影里的黑帮老大都毫不逊色。
听到阮止尧这样毕恭毕敬的话,秦老爷子虽然刚才嘴上说着抱歉的话,眼睛却并没有去看站在眼前的阮止尧一眼。
他摘下墨镜,阮止尧正想去接,却不曾想老爷子看到他伸出来的手,却在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哼,想巴结?那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阮止尧虽然出师不利,刚一和秦老爷子打上照面就吃了瘪,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半分不悦。
他在心中暗想,还好事先打听了这位老爷子的脾气,希望今天一切顺利才好。想起阮冷和程亦岚那对母子,心中虽有不甘,但想到那好歹也是父亲的儿子,阮止尧只好将所有的气闷都给压了回去。
“今日秦老能赏光驾临,实在是止尧的荣幸。止尧一个初出茅庐的晚辈,将来还有许多要秦老指点的地方,还望秦老您能不吝赐教才好。”
被秦老爷子给当空气忽略掉的阮止尧脸上依旧是满满的笑容,可秦老爷子并不打算搭理他。没办法,阮止尧就只好没话找话,一直说个不停。
听到这句话,秦老爷子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愣了一会儿,随即皮笑肉不笑的问:“我说,今天请我老头子来,不是来吃饭的?那我老头子可坐不住啊!”
阮止尧的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可很快,他就恢复了原先的笑容,毕恭毕敬的端上菜单,毕恭毕敬的道:“瞧我这记性!老爷子您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请千万给我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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