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陪坐的贵妇忙笑着道,“陛下日理万机,许是还有什么要事要办。妾身能进宫陪太后聊聊闲话,我这孙女能在您膝下听您教诲,也是我们国公府的造化了。”
“荣安县主说的是,那些大男人的事咱们妇人也管不了,就在后宫里莳个花弄个茶罢了。还好有你们来陪哀家。”
太后这才露出笑脸,对县主下首端坐的女孩儿招了招手,“郑国公府上的女孩儿就是教导得好,快过来给哀家看看。”
那女孩儿乖巧的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太后身边伏跪下来,甜甜地请安问候,一派大家闺秀的端庄典雅。
太后一边相看,一边思量,这样的女孩儿是否合适招入后宫。只是偏偏忘记了考虑,到底皇帝想不想招这样的女孩儿入宫。
太后与那几个命妇闲话了片刻,杜若姑姑进来,在太后耳边轻声禀告,“陛下出宫,是去了梁太傅府上。”
“梁毓?”太后讶然道。见杜若点头,脸色更是阴沉,“怎么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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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赵承熹快马奔到梁毓府上,正好赶上了梁毓在用晚膳。他进来一看,府里还是寻常模样,只是顾云谦也在旁一起陪着。
“陛下来得正好,”梁毓放下碗筷,笑着起身,“是今年的新麦擀的面,可要尝尝?”
赵承熹怔愣一瞬,“先生的生辰,竟然过的如此简朴?”
梁毓也是一愣,才笑道,“我极少过生辰,难得陛下还记得这日子。”
顾云谦也惊呼,“今日是你生辰?!怎么从没听你提过?”
梁毓笑笑。
他出生时是难产,母亲生完他后就大出血去世了。他自小又独自上京求学,养在楚太傅门下。因此从小就没什么人给他正经过过生日。
许是因着这个缘故,他对生辰看得极淡,甚少与人提及。至今也没认真过过几次生辰。更没想到还有人会记得这个日子。
“本不是什么大事。不知陛下怎么记住了?”梁毓想随口岔开这个话题。
赵承熹笑道:“先生您及冠礼时,我还去观礼的。怎么不记得。”
“陛下有心了,”梁毓心下暖洋洋的,却垂下眼眸掩住欣喜的神色。他转头吩咐福全给陛下也上一碗面,笑道:“只是臣府上鄙陋,即使是生辰宴,也只有一碗长寿面待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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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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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作为书房的载丰殿,名字太不搭了,写什么春联好呢?
福全:写“满载而归,丰俭由人”。
福满:你这是饭店的,写“载歌载舞,丰衣足食”。
陛下:滚!你这是人民公社的。满满的乡土文学气息。正解是,“载养万物,草木丰茂”。横批写“慕毓”。好让朕跟先生在里面沐浴,嘻嘻。
先生:怎么书房变成澡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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