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何敬平低呼，“有人操控师傅，让他控制着先帝的中毒程度，好配合他们的行事？”
顾云谦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无比苦涩，“我父亲就是他们握在手中一把杀人的刀，我顾家就是皇家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全家人都是那个胜利者的替罪羊！”
“是五皇子，真的是他……”何敬平也失神地喃喃道，“原来他的妄图弑君夺位的罪名是真的，难怪陛下连太庙主殿也不许他进。”
顾云谦沉默半晌，又轻声道：“但有一点我想不通。为何先父原来一直很谨慎用药，却突然加剧药量。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就是……”
他把头扭到一边，良久才沙哑道：“先父被定的罪名是谋逆弑君，按律是该诛杀九族，斩首示众的。但赵承熹却只杀我父亲一人，还是毒酒赐死。”
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赵承熹对我家算仁慈的……太仁慈了。”
何敬平看着他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思路？啥叫太仁慈了？
顾云谦也似乎不打算继续纠缠此话题，问道：“你方才打算跟我说什么？”
何敬平醒悟过来，支吾着道：“哦，也没什么，就问问你查得怎样了。”
他还是决定把那刚窥到的秘辛藏起来，免得这师弟又做什么傻事。
两人聊了半天，才想起把药给梁毓端去。
走到将近门口，何敬平转头道，“至于师傅为何突然更改药方，事关朝堂之变。你去问问太傅，也许他会知道。”
顾云谦摇摇头，“他如今的身子骨，怕是受不住。再说吧。”
何敬平看着顾云谦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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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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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平自白：
花朝宴上是非多，相亲也能把命作。
治病救人陪小心，还帮师弟把谎说。
稍不留神见秘辛，皇帝太傅在打啵。
云谦又把旧案翻，宫廷密云怎么破？
一个两个瞎折腾，惶惶度日真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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