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姬钟离扭头走了,不理会她的鄙视。
姜婴宁在后头喊:“离哥哥,你不是无赖还不行吗?好啦,你就算是无赖,也是最好看的那个,好不好?”
姬钟离差点摔一跤,回头又按住她的头使劲揉了几下:“以后不要乱说话,听到了吗?”
姜婴宁护着头发,乖巧的说是,见他无奈的看着自己笑,也跟着笑起来。
“对了,离哥哥,你刚才在城门口在跟谁说话啊?”
姬钟离的神色怔忪了一下,笑道:“是几个故人,我请他们帮忙,对了,曹家那个曹珍珍就算再没脑子,也不至于在定京城这么嚣张,极有可能是曹家搭上了京城里的什么线,你这次打了她,小心她报复。”
姜婴宁笑道:“能有什么线啊?我可是皇上钦封的郡主,除非她找上皇上,不然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就等着曹珍珍来呢,不然她找什么名目收拾她?
姬钟离见她一脸天真,无奈又说道:“算了,你开心就好,眼下你哥哥在南疆,想来只要你不把天捅下来,皇上也不会真把你怎么样。”
姜婴宁笑道:“我这么乖,这么可爱,当然不会做坏事了。”
姬钟离笑了笑,没再跟她多说。
那边车夫去庄子上叫了人来,还带来了两辆车,是牛车,但是有车棚,坐起来很稳。
姜婴宁让马季他们把病人抬上去,又把他们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亲自交代了跟着过来的庄头好好照顾他们,三日后她会去庄子上。
庄头都一一应下,也没因为他们七人落魄而看不起。
马季几人能上牛车的上牛车,挤不进去的就跟着走,拜别了姜婴宁,往庄子上去了。
而姜婴宁几人又回侯府去。
她在车上就把皇后给的赏赐拿出来看了看,分出一大包给姬钟离。
姬钟离也没客气,把东西收下了。
到了侯府门口,姜婴宁看了看那个门房,让莺歌去问话。
门房一听是那天的事,扑通一声跪下了:“当时夫人正在气头上,非要小人把他们赶走,小人不敢不从,莺歌姑娘,你跟郡主美言几句,小人真是迫不得已啊。”
莺歌怒道:“便是夫人让你把人撵走,事后你就不知道给郡主院里带个话?”
门房的态度也代表了主家的态度,万一以后有其他客人来寻,门房这般做,岂不是坏了郡主名声?
“莺歌姑娘,小人就是个门房,内院都进不去,又怎么带话?”门房更觉得委屈,跪下地上还有些不忿。
莺歌见他强词夺理,怒道:“郡主院里的人还时常出来采买,就是我和百灵这几天也出来过几次,你能说你没机会带话?就说今日,郡主出府,你为何不来禀报?”
门房道:“郡主这样高贵的人,小人哪儿敢上前啊?”
这话不光是强词夺理,简直就是胡搅蛮缠了。
姜婴宁听了这话,就把莺歌叫回来了。
这门房之前是柳如烟的人,原本在府里做个有点油水的事,后来被她发现手脚不老实,才贬到这里做门房。
谁知道他丝毫不知悔改,还怨恨上了,竟敢做出欺上瞒下的事。
既如此,这人也不用留在府里了。
她把莺歌叫回来,也没说怎么处罚,直接坐车进了府里。
之后,又把管家找来,让他把那人连同家人一块发卖了。
管家疑惑道:“郡主,一下子发卖这么多人,总要有个由头吧?”
姜婴宁有些累,没说话,莺歌上前把门房做的事说了。
管家不禁暗骂门房是蠢货。
现在府里是郡主跟老夫人掌家,所以开销用度都要从郡主手里过。
你一个奴才做了错事被贬为门房,就该谨小慎微好好做事,以求郡主早日原谅,怎么还能因此嫉恨又耽误了郡主的事?
你就是自己想不开,也该想想要不要连累家人。
管家知道郡主给过那人一次机会,眼下是气狠了,绝不会给第二次机会,也没再说什么,回头就找人牙子把那一家子全都发卖了。
那家人一开始还喊冤,后来知道自家人做了什么蠢事,也是气的直想吐血。
但眼下他们求情也没用,只能自求多福,希望下一个主家是个仁善的。
其实定安候府的日子不错,因为人口简单,没有后院那些勾心斗角的肮脏事,主子们除了柳如烟都没有打骂磋磨人的爱好,下人们只要认真做事,日子就能过的平平稳稳的。
有那喜欢磋磨人的府邸,每年都买很多人进去,后门抬出来扔到乱葬岗的人,真是多的数不清。
府里的人知道这家人为什么被卖,都小心翼翼的,怕做错了事也被卖出去。
姜婴宁趁机让常嬷嬷给下人们教导了一番规矩,紧一紧之前在柳如烟的乱七八糟管理下而坏了的规矩。
接着,她跟老夫人说了这件事,老夫人也是说她做得对。
那样子不听话的,尽管卖了去,留在家里也是添堵,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你背后捅刀子。
而柳如烟知道后,却是气的砸了茶盏。
死丫头,这是故意打她的脸呢。
柳如烟气坏了,想要教训教训她,好让她知道个乖。
要不是顾忌皇后以及要利用姜婴宁给柳绵绵铺路,她真想直接掐死那丫头算了。
但是在府里不管怎么教训,都会被老夫人和皇后知道,总该想个别的法子。
柳如烟想了想,找出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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