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着无聊,就在附近逛了逛,走到前面的拱桥上,拱桥上刻着一些动物图案,之前看到的河水从桥下流过,波光粼粼,配上街道两边的红灯笼,很有古典意境。
我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头顶有风声,只听来福叫道:“小心,头顶有人!”
我抬头一看,有个人在半空中打着转往下降。
饶是我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叫道:“什么?外星人!”
我再一细想,这里是招财街呀,都是武林高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外星人,再去细看空中那人。那人穿着一身红色衣袍,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啊凤啊什么的,头发在身后一束,转圈的时候,衣服和头发随风飞舞,看起来仙气飘飘。那人皮肤又白又细,眉目清秀,眼睛细长,鼻子小巧,嘴巴殷红,长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特别有古典美人的样子,配着动作简直是天仙下凡。
我都看呆了,不禁喊道:“天哪,仙女姐姐!”
仙女脸色一变,劈头对我就是一掌,把我打晕了过去,等我再睁眼的时候,觉得四周有点眼熟,像是在关神医的医馆里,再一摸头,比之前更疼了。
这我就确定了,我确实是在关神医的医馆里,而且刚才关神医亲自为我治了病。
“你醒得倒快。”徐小宝站在我的床前,抱着手,皱着眉看着我,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你要是不把我放关神医这儿,我估计醒得更快。”我头疼不已,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你不是说保护我吗?怎么又让我被人打晕了?我跟你说有一有二不能有三啊,你这样不负责任,连武林盟主都保护不了,怎么能做好一个邪教头领。”
“你还好意思说,”徐小宝气道,“跟你说不要得罪我干爹,他脾气很暴躁的。我还以为警告过你,你怎么样也得悠着一点,你倒好,一上来就把我干爹得罪了!你得罪他那么快,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呢,你就晕了,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拦着我干爹,你可能永远都醒不来了。”
“我还没见到你干爹,怎么就得罪他了?”然后我再一回顾先前的事情,惊道,“难道我晕之前见到的那个仙女姐姐是你干爹的娘,不对,是你干娘?”
徐小宝说:“那就是我干爹。”
“我的妈!”我更惊了,“你干爹竟然是女的!”
“你是不是傻?男的叫干爹,女的叫干娘。”徐小宝说,“我干爹当然是男的。”
我回想刚才见到的那个仙女姐姐,不禁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怀疑,男人怎么可以长成那个样子?难道是天太黑,气氛太好,我又醉了,所以眼中自动出现了滤镜,没看清?
或者是因为我太渴求女性,所以把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看成了美少女?不应该呀?我现在跟丁凌蜜里调油似的好,身心也十分满足,看到美女也只是欣赏一下而已,怎么可能这么饥渴?
而且我每天看到大眼睛白皮肤长头发有酒窝的老鸨花映容时,也顶多是大笑一下,心中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波澜。
我又说:“不然再把你干爹叫出来,让我看一看,也许是我没看清。”
小宝说:“看什么看?你以为我干爹是什么人?你说要看就能看了吗,我干爹本来就不愿意见陌生人,你这次惹他生气,恐怕他一时半会儿都不会见你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正道和邪教的第一次领导人会晤,竟然会因为我认错了对方的性别而惨烈结束。我挣扎着道:“这中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你干爹不是‘天下第一剪刀手’吗,我看见的那位姑娘手上可没拿剪刀。”
“没有误会,”关神医端着一碗药走出来,把药递给我,“你的药,喝完。”
那药奇苦无比,我喝了一口就想吐,然而转过头看见关神医,生怕我喝不完药,他又往我身上扎针,于是硬着头皮喝完了,喝完以后,感觉自己都要升天了,五脏六腑都泛着一个字—苦。
关神医道:“邪教教主就是那么一副雌雄莫辨的模样,要不然怎么叫他‘天下第一剪刀手’?就是因为很多人见到他以后,都变成断袖了。”
“咦……”
原来“天下第一剪刀手”是这么个意思呀!你们光跟我说他是“天下第一剪刀手”,谁能想到那个地方去?
“是呀,”徐小宝托着下巴说,“好多男人一看到我干爹就要死要活的,又是偷窥又是跟踪又是下迷药,说是武林正派人士,做的都是龌龊变态的事,让我干爹烦不胜烦,干脆就躲在教里,不见外人。”
原来你干爹不常出门是怕遇到变态啊!
我正在震惊,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丁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冲到床前,拉起我的手看:“快让老子看一看,你袖子还在吗?”丁老绝望地道,“你可洗白了撒,袖子都莫(没)得了。”
岳父,你仔细看看,我上半身都是针眼,不止没袖子,衣服都让关神医扒没了!
“嘻嘻嘻嘻嘻……”花映容带着青楼的姑娘们兴奋地跑进来,“听说你去见邪教教主了啊,怎么样怎么样?他是不是特别美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没有动心?有没有找到初恋的感觉,听说邪教教主和武林盟主是绝配哟嘿嘿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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