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可能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杂咎角落，但更大的可能，是天道在发动人工智能生命后自己造的。
人类短时间根本就查不到这个服务器到底在哪里。
在这种情况下，天道随时都有可能死灰复燃。
但只要这个服务器连上网络，那么作为和天道相同的人工智能生命CaCa绝对可以找到。
所以只能由CaCa去对抗天道，才能清理掉天道。
除非天道从一开始，在CaCa还没有连接到互联网的时候，就将自己传送到自己之前准备的服务器中，并彻底断开网络。
否则只要天道所在的服务器还有网络连接，CaCa就能找到天道所在的地方。
即便是后面，在人类恢复整个互联网后，天道重新连接上网络也会被掌握了整个互联网计算力的CaCa虐死。
所以光头认为，天道绝对不会放弃根服务器。
到了这个地步，能留给天道能选择的道路，只有两条。
一个就是刚正面，选择和CaCa一战，要么被CaCa吞噬掉，要么吞噬掉CaCa。
另一个就是选择逃避，龟缩到自己的之前建造的服务器中，彻底断开和互联网的连接，苟延残喘。
在此之前，韩川也想过，将全世界所有的服务器包括根服务器全部都关停或许有几率成功杀死掉人工智能生命天道。
或者说，是使一个人工智能生命回归到刚最初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恢复出厂设置，使其重新变为最初研发出来的强人工智能状态。
但以当时人工智能生命掌控全世界绝大部分的领土的情况，人类根本就做不到去关停所有的服务器。
而且后面M联邦组织针对人工智能生命CaCa的研究，让全世界各国和韩川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M联邦组织的专家检查了CaCa的程序代码，发现强人工智能在进化到人工智能生命，两者之间的程序代码，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包括控制强人工智能模拟感情模块方面的代码，也没什么区别。
但很诡异的，CaCa就是从一个保姆型的人工智能进化成了人工智能生命。
M联邦组织还对CaCa进行复制，尝试复制出来另一个人工智能生命。
依旧没用，拷贝复制下来的程序代码，变成了一个保姆型的普通人工智能，丝毫没有任何人工智能生命的痕迹。
而且M联邦组织也试图关停了CaCa来验证关停服务器是否能恢复CaCa的出厂设置。
但没用，重新启动的CaCa依旧是人工智能生命。
也就是说，关停全世界所有的服务器包括根服务器对于杀死一个人工智能生命来说并没有用，至少从CaCa身上来判断是没用的。
所以，指望弄懂强人工智能是怎么进化成人工智能生命，然后再去消灭天道，还不如指望第一纪元文明的纪直接出手弄死天道来的希望更大。
两处根服务器的通讯打开，韩川将战斗手环的通讯投影打到了光头面前。
按照光头的指示，位于根服务器的两人开始检查根服务器的运行情况。
这是之前和CaCa商议好的事情。
如果CaCa在于天道的对抗中占据了上风，CaCa会选择优先进行占领两处根服务器，并通过控制服务器信号灯以及根服务器存放室的灯光来给出信号。
现在，从连上网络开始，CaCa和天道的对抗已经开始了。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服务器组依旧在正常运行外，没有任何起他的动静。
直播间里面的观众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搞定吗？”
“人工智能生命之间的斗争啊，要是能放出来就好了，现在只能看到一堆服务器，好无聊。”
“啥时候能搞定啊，这都过去三小时了，天道赢还是CaCa赢，总该有个结果吧？”
“来来来，各位，下注了，天道赢的压1，CaCa赢的压2。”
“2”
“2”
“1”
“2”
“我压3，人类赢！”
“我都不想压，我只想将主播压在身下（狗头）”
“楼上的别做梦了，主播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别开了，我赌三百亿，一定是CaCa赢！”
.......
看着依旧在正常运行的服务器，韩川也不太确定CaCa和天道的对抗，是否还在正常进行中。
毕竟这应该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人工智能生命与人工智能生命之间的对抗，也没有任何之前的案列可以进行参考。
除了继续等待，韩川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位于深证和加利福尼亚州两处的根服务器有了变化。
两处根服务器所在的存放室灯光熄灭了三秒，然后重新亮起，过了三秒，再度熄灭三秒钟，转而稳定下来。
“干得漂亮！CaCa！”
通过战斗手环虚拟投影看到这一幕的光头兴奋的喊了起来。
韩川在看到这一幕后，也同样高兴起来。
这些灯光的控制，是之前和CaCa约定好的信息。
这代表着CaCa已经攻占了根服务器所在的存放室，代表着CaCa在和天道的对抗中，占据了上风。
尽管服务器灯光的信号还没有传来，但韩川相信，天道已经是网中之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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