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回来后发现哪都找不到赤月,心想应该是回三哥那边了?便急匆匆的跑到三公子住处,见赤月正在房中。冲着赤月扑嗵就跪下了,“请赤月大仙收我为徒。”
给陈琼泽吓得一愣。道:“老四,你着又抽的什么疯?”
四公子没理他,看着赤月接着道:“在下陈锦,请大仙收我为徒。”说完叩首就拜。
赤月闪身躲开。
陈琼泽挑眉看向赤月道:“你这是又发神威了?怎么把我家老四整的疯疯癫癫的?”
赤月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家公子,说道:“我什么都没干啊!他们都忙着,我拿着剑就回来了,我没抢。”
“老四,你先起来说话。到底怎么了?”陈琼泽一边说一边去拽陈锦。无奈,拽不动,陈锦是铁了心的要跪着。陈琼泽转头对赤月说:“你把他先给我拎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
赤月“哦”了一声,就像拎起一只小鸡般,一把就把陈锦拽了起来,扔到椅子上。
陈锦把自己看到的跟陈平说了一遍。肯定的道:“他肯定是自己找了很久的仙人啊!”
陈琼泽看着赤月:“你还会道术?”
赤月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陈锦,问:“你看见我使用仙法了?”
陈锦点头。
赤月又问:“你见我使用了何种仙法?”
陈锦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道:“好像……好像……没有。”
赤月一脸无语,问道:“那你是打哪儿说起我会仙法呢?”
“她见你就拜啊!她肯定是知道你比她厉害很多,因为害怕,才会你见你就跪的。”
赤月一脸懵的看向陈琼泽,问道:“让我吓跪的?”说着,还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上哪知道?我又没去。”陈琼泽没好气的回答。
“啊,对了,还有……,你说了一个滚字,她就吓跑了。”陈锦说完眼神开始变得越发坚定了。
赤月一脸你有病的表情。
陈琼泽越听越头疼。心下琢磨,若说赤月不惧怕邪祟,倒也说得过去,艺高人胆大嘛!可能当时赤月又跟某些时候似的,一张死人脸,让老四觉得这人肯定不凡,毕竟赤月平时表情就少。这老四就更不用说了,一遇到稍微有关道术的事就觉得对方厉害,经常觉得自己一定会遇到个厉害的仙人收自己为徒。家中那些所谓的客卿,连他都觉得就是一群骗子,只有老四觉得他们本领非凡。这次,恐怕又犯了痴心病了。
陈琼泽心里想着,不由的就说了出来:“老四啊,你不是又犯病了吧?”
陈锦气的直跺脚,自己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有错?气冲冲的道:“陈平,陈琼泽,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弟弟的吗?”
陈琼泽讪笑,问赤月:“你说了么?”
“啊?”赤月一愣,象是在回忆。接着说:“好像是说了,我觉得无聊,想拿了剑就回来,然后小姐一直挡着我的路,然后我好像是说了一个‘滚’字,她就不动了,我拿着剑就回来了。”
陈平皱眉:“你并非不知礼数之人,你礼仪方面从未有错,你既然知道他是府中小姐,怎会对小姐语出不敬?”
赤月拱手躬身,一脸无辜的道:“属下知错,其实,我说了让开,她就是不让,走的时候公子说,有人阻拦就硬抢,我这才……。赤月请罚……”
陈锦越听越气,扔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我有法子证明的。”说完甩袖就离开了。
看着陈锦离开,陈平变了脸色,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连道术都会?”
“道术倒是不会”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辟邪的玉佩,递了过去。“倒是有一块驱邪的宝玉。”
陈平陈琼泽接过看了看,确实是上好的玉,而且玉质凡品,这块玉恐怕价格不菲。玉佩中间刻着一只食邪兽,周边有一圈自己看不懂的符咒。
“哪来的?”
“以前主家给的,不知出处。”
“看样子价值不菲啊!”陈琼泽一脸玩味的道。
赤月抬眼一脸谨慎的说:“这是我准备给小公子的,你可不能拿走。这玉确实有驱邪避凶的功效,就算为了小公子,你也绝不能拿去赌。”
“送给贺儿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何?”
赤月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是我唯一的徒弟啊!我又没有妻室儿女,不给他给谁?”
陈平竟然语塞,把玉佩递回给赤月。
看着赤月离开的背影,陈平心里越来越觉得自己捡了一块宝。这赤月,肯定是某个大家族圈养的暗卫或死士。就凭赤月在人前的礼仪方面,无比周到,绝对是大家族才能调教出来的。虽然在自己这院子里经常会故意表现出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感觉,但事实上却从未做过一丝僭越之事。他观察过很多次,赤月大多时候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只是在人前掩饰的很好。
说到掩饰……今晚不就演的很好?原本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坦白的说起了玉佩之事。单单那块玉佩就价值连城,那块玉的价值,即使买下整个相府也绰绰有余。说明他对银钱确实没太多概念,不然怎会因为饿晕而被自己捡回来?那块玉佩若是找个当铺,当了,后半辈子即使什么都不用做他都饿不死,要说是因为舍不得那宝玉,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拿出来送给贺儿?必然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过普通人生活,他原本的主人应该是死了,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此毫无意义,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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