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看到侍女这过激的反应,吕布微微一愣,我有这么可怕吗?
片刻之后,吕布的脸上挂起了一丝亲和的笑容,笑道:“好了,谁说要杀你了?起来吧……”
侍女听到这话,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冲着吕布连连叩首,苦苦的哀求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大王恕罪,求大王恕罪……”
看到小侍女这般模样,吕布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感慨,我这得多惹人厌,让人怕啊,我都没说什么呢,就把这小侍女吓成了这个样子。
吕布无奈的轻叹一声,道:“什么敢不敢的,寡人让你起来,你就起来,莫不是你想要忤逆寡人?”
听闻此话,小侍女双肩一颤,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声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大王恕罪……求大王恕罪。”
“唉……”吕布无奈的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他知道,再这么下去,他绝对能将这个小侍女给吓出病来。
遂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将手朝着小侍女的腰间伸去,在所有人充满惊愕,唯唯诺诺的目光中,将手伸到了侍女的腰间。
手顺着侍女的衣襟滑到了腰带旁,朝着腰带的里面伸了进去。
在吕布的手触碰到小侍女的身体的时候,小侍女身体一颤,从那颤抖着的双肩来看,便能够看出小侍女的心中是有多么的紧张。
吕布暗暗的摇了摇头,从小侍女的腰带内抽出了一个类似于手绢的锦帛,歪着头,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擦了擦方才溅在了自己手上和身上的鲜血。
擦完之后,吕布将手绢朝着小侍女的怀中一扔,一步一步的来到了躺在地上翻滚的刘循的面前,缓缓的蹲下身,将耳朵凑在了刘循的面前,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缓缓的对着刘循说道。
“方才你说什么,寡人没有听清,能劳烦你再说一遍吗?”
“啊……啊……啊……,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待徐州相王大典结束后,就是你这个狗贼的死期。”
刘循一直抱着吧斩断的臂膀,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哀嚎着。”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
吕布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后猛的一下,从站立在一旁的亲卫的腰间拔出了一把障刀,潇洒的用刀在自己的手上转了一圈,修了个花样,随后反手一握,用力向下一插。
“噗!”
只见吕布收红的障刀稳稳的插入了刘循的另外一条臂膀,将刘循定钉在了地上。
随着这一声清脆入骨的声音后,凄厉的惨叫声在大堂内响了起来,那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大堂之内回荡,久久不息。
“啊……啊……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大堂内,有些胆小的文官此时双腿都开始颤抖了起来,颤抖着身体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生怕被吕布注意到。
吕布笑着蹲了下来,双手拢于袖袍之中,低着头,看着满脸痛苦的刘循,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缓缓的说道:“我呢,是好死还是坏死你可能是看不到了,不够,寡人可以开恩,让你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说罢,吕布缓缓的站起身,望了望四周,轻咳一声:“来人啊……”
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数名黑衣黑甲的士卒从门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冲着吕布一拜。
吕布看了看这些士卒,右手从袖袍中拿了出来,指了指躺在地上哀嚎的刘循:“呐,把他给我拖出去剐了。”
说完,吕布一抖袖袍,转过身,负手朝着堂上走去。
几名士卒冲着吕布一抱拳,起身抓着刘循往门外拖去。
“吕布,你这祸国殃民的狗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朝着堂上走去的吕布身形一顿:“嗯?慢着……”
拖着刘循往门外走去的士卒停下了脚步,看着吕布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刘循眼中一亮,莫非这狗贼改变主意了,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希望,虽然他并不怕死,但是,能不死的话,谁又愿意去死,而且还是那种千刀万剐的死法。
吕布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已经将刘循拖至门口的几名士卒,缓缓的说道:“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尽量别让他死的太快,多剐几刀`。”说完,便迈开步伐,回到了堂上。
“吕布,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在底下等着你,哈哈哈!!!”
希望破灭的刘循面若疯狂的看着吕布的身影,歇斯底里嘶吼着。
在刘循被士卒拖下去之后,堂上的吕布一抖宽大的袖袍,背负双手,看着堂下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的益州文武,高声道:“诸位……是否觉得寡人方才此举太过残忍?是否觉得寡人不应该如此对待刘循?”
“哪里,哪里,对待刘循这等乱臣贼子,自当要处以极刑。”
“不错,王大人说的对,对于这些刘循这等乱臣贼子,必须严惩,大王此举再适合不过了。”
“就是,大王能如此严惩这等乱臣贼子,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
堂下,陆陆续续的有人站出来舔着脸奉承起了吕布,不断的有人开口附和着。
当然,益州的文武除了这些无节操的墙头草以外,也不是没有人对此感到不满,只是碍于吕布的暴名,皆低着头,默不作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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