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实人，说话说话不会，智商智商不够，去了也没啥用。
九点五十，向天歌和徐薇被前台客气的邀请进了一间小型会议室。
前台姑娘今天的态度好的离奇，还特意问了要喝什么茶。
要知道上一次这姑娘凉了他们半个小时，才上了一壶不太名贵的绿茶。
“红茶，谢谢。”
钟爱红茶的向天歌终于有了选择的权利。
九点五十五，李妮带着大队人马走进会议室，身后跟着一个不认识的小年轻、吕方和……许青雪。
向天歌有点愣神，不过他心理强大，转而冲着许青雪瞟了个眼神。
前面那个小年轻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搞的向天歌一脸莫名奇妙。
怎么着，难道是以前的敌人？我睡过他女朋友？
想不通，不想了。
四人和向天歌、徐薇对立而坐。
会谈开始。
李妮是个干净利落的人。
“经公司考察决定，这戏有前景，而且分镜头功底不俗，但得给你安排个副导演。”
成吧，副导演就副导演。
也就多了个明面的卧底。
向天歌不置可否，昂了一声。
他脸上没表现什么表情，内心却是狂喜，终于能拍电影了！
“这是我们公司的小唐总。”
李妮右手托举，介绍着对面的小年轻。
二十多啷当的年纪，一脸不在意场面上的事，玩着手机。
“我们小唐总希望由许青雪小姐演女主角。”
向天歌立马不乐意了。
“不行。”
对面四人齐刷刷看向他。
玩着手机的小唐总抬头一脸的玩味，好像向天歌的脸上有花似的。
许青雪则是面无表情，好像大家讨论的不是她似的。
迎着李妮和吕方探寻的眼神，向天歌道:“不适合，女二可以。”
“而且……我请不起许小姐。”
向天歌冷面无情道。
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
“我给你打折。”
许青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向天歌内心却被这句话击中笑点，他勉强忍住笑。
不过女二性格恬淡，笑容甜美，倒是真适合许青雪女神的形象。
他比谁都希望自己的第一部电影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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