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教授。恭喜你的研究有突破性进展。”赵雪明说，“关于灵气使用新方向，还请你多多费心。”
“当然，赵司空，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帮助。”洛明达说，“关于修行者和异能觉醒，我心里有一个想法需要验证。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小时前全世界范围灵气激增。我需要你为我提供一个完全没有灵气的地方。”
裴钰心下一沉。他抬眼悄悄看向赵雪明。赵雪明垂目冲他露了个笑，没有说话。
洛明达又说：“上回你们把我弄回来的那个小空间就挺合适。再给我安排一百个觉醒者和一百个修行者。”
裴钰的心彻底沉底。
赵雪明微微低头，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发顶：“洛教授，等我回京给你安排。”
洛明达目的达成，毫不犹豫挂了通话。
裴钰满嘴血腥泛着苦味，苦得他眉头紧皱，连话都差点讲不出来：“我没有空间了。”
他的空间被地雷砸碎了。
赵雪明又蹭了蹭他，声音格外温柔：“别多想。”
裴钰咬着牙不吭声。他知道赵雪明有多在乎这个空间，他一直以来得到的所有优待，都是因为他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异能。
所有人都对他满怀期待。
可是他不仅没有挖掘出空间异能的潜力，反而把空间弄坏了。
裴钰低下头：“我没骗你。空间碎掉了。”
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隐瞒下来。可说了实话，他也不敢去看赵雪明的表情。赵雪明或许会责罚他，或许会直接把他调离。
想到这里，裴钰觉得五脏六腑都抽痛了起来。
赵雪明垂眸看他，只看得到一个低矮的发旋。犹豫片刻，他伸手轻轻拂过裴钰的脸颊，碰到他紧闭的眼睫：“这种表情，在瞎想什么呢？小裴，你是一个优秀的战士。”
裴钰侧头避开他的手，倔强的强调道：“可我没有空间了。”
“没有空间，你就不是小裴了？”赵雪明叹了口气，“是我的错，让你这样不信任我。”
“你睁开眼睛，嗯？”他声音带笑，显得格外温柔。
裴钰犹豫片刻，缓缓睁开眼睛。
赵雪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朵小花。那小花只有大拇指大小，花瓣是白色的。那是路边最常见的花。
“一朵花？”
“嗯。”赵雪明应声握紧了拳头。
小花在他手中凋零。
“春天会因为我毁掉了这朵花，也跟着凋零吗？”他轻声说道，“小裴，你不是这样一朵平平无奇的花。你是一整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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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九点=3=
小裴不破不立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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