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龙君来找他的时候，含着一颗残破的龙珠！他化作人形那么多的天地清气，自己都没有抢夺到多少，全被那颗龙珠吞食了！
这是那颗霸道龙珠的味道！
树苗苗想想赵雪明，又看看床上躺着的人。
想起做树时，总听到人类将养育子女的话题。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难道……这是龙君与那颗龙珠生的二胎？！
龙君这才苏醒多久呀？都已经有两个这么大的孩子啦！两个孩子味道还不一样！
龙族当真淫.荡，做树的真是比不了。
留在会议室的龙君万万想不到，就只是让建木脱离了一下眼皮子，化形前听了一肚子人类恋爱故事家里长短的小树苗，已经给他按上了渣龙的人设。
他喝完了一瓶500ml的可乐，把塑料瓶揉成了小球拿在手里把玩：“你想说什么？”
“建木……是树妖吗？”赵雪明问道。
这种神话之中支撑三界的巨大神树，若说它是妖怪，实在是有些站不住脚。
聂九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当然不是。建木是天道初成的象征，是天地灵物，怎会是妖那种不堪一击的玩意。”
“建木诞生，意味着天地清气大盛，你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免得天地生异象，打你个措手不及。”
“多谢聂先生相告。”赵雪明客客气气地说，“另有一事，之前小裴和我说，他的空间坍塌了。这种天赋的能力崩溃，可有什么办法挽救？”
聂九神色一肃：“这不可能。他只是神识受到攻击，导致了神识受损。怎会空间坍塌？”
“可小裴却说，他的空间化作了一片虚无。”赵雪明认真道。
聂九摇了摇头：“这是你们小辈不懂空间的意义。”
“空间术法对于神族而言，都是涉及世界本源的法术，轻易不可得。”
“天地四方，上有三十三重天，下有十八层地狱，而中间是人族兴盛之地。一旦掌握了空间，莫说是在天地四方自由来去，更甚连扰乱天地都有可能。”
“这种能力既不会随便赋予他人，也不会随便就被剥夺。”聂九沉吟道，“小钰或是未曾搞清楚。”
赵雪明想了想，问道：“聂先生，假设一个突然有许多人得到了空间，那这个世界会成为什么样？”
“会崩塌。”聂九毫不犹豫地说，“如若有许多人都拥有了这个能力，就意味着世界本源的不稳定。在我们的观念里，天地以清浊划分。天清而地浊。空间不稳，天上清气下沉，地下浊气上升。”
“而浊气是属于地狱的东西。人族一旦沾染浊气，轻则生病，重则死亡。更甚者，一旦浊气大盛。人类很可能变成一种不死不活的怪物。”
赵雪明心中一惊：“是……怎样的一种怪物？”
“比如你们恐怖片里拍的僵尸。就如同那种低级的鬼物。”聂九满不在乎地说，“若是这样，摇摇欲坠的天道必然已经倾塌，建木更是不可能存在。人类能不能侥幸逃脱，端看人族气运如何。”
末日难道就是这样来的吗……
赵雪明忍不住站起身：“我去看看小裴。”
聂九立刻道：“同去。”
两人快步奔向检测室。
一到门口，聂九神色一肃：“何人作祟！？”
检测室大门猛地炸开，树苗苗跪坐在床上，揉着眼睛看着他俩：“你们父子谈完啦？”
赵雪明问道：“你怎会在这里睡着？”
树苗苗歪了歪头：“我闻到这里有熟悉的气息才过来的。”
他说完，又看了看聂九。瘪瘪嘴，小声说：“龙君你放心呀，我不会告诉你大儿子，你还在这里藏了个小儿子的。”
聂九：…………哈？
赵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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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明：？？？？？
赵雪明：小裴不是我弟，也不能成为我弟！
裴钰：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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