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不眨地说完了这番话，凌一凡一直注视着我，我避开他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脸：“或许，我遇到的那个怪人他就会你所说的南疆秘术，我才会换了容颜。”我又抬眸看着他，“虽然换了张脸，但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就像你说的，活着就好，所以，我并不怎么难受，现在也接受了。所以……你不要觉得我有多难过……我没骗你，真的。”
凌一凡望着我许久未说话，他揉着我的手道：“既然你活着，为什么不肯认我？你是不打算跟我相认了，是吗？”
我哑言：“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现在的我……”
凌一凡咬牙切齿道：“让我以为你生死不明，看着我找你找得发疯，你居然只是在担心我接受不了现在的你？”
我揽住他脖子，靠在他身上：“我从醒来后就一直在想你，想我们的过去，想马上见到你。你知道我见到你时，我有多想跟你相认，心里有多疼吗？可我真的害怕，我原本是想与你只做陌生人，这样就不会再牵累到你。但我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凌一凡，我是美人，我是想把你捆上凌云山的妖女，以后，我还要把你牢牢实实地捆在我身边，就算天地毁灭，我也不会再放你了。”
他捧起我的脸，眸子幽深：“你没有骗我？”
我目光不自觉地一闪：“我可以发誓。”
“那你发吧。”
我一愣：“真要发？”
他微眯眼：“你是又在骗我，是吗？”
我立刻举起手指道：“苍天在上，我若再抛弃凌一凡，就叫我……”
“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男人见了你都会躲得远远的。”他悠悠然说道。
“额……”
他微微挑眉，好吧，我只得道：“就叫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男人见了我都会躲得远远的。”
他捏着我的下颌道：“记住你方才的话，如有反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好奇地问道：“你这么肯定我就是我的？我若真的是别人，你怎么办？”
他露出讽刺的笑意：“用同样的手段骗重兄，你真把他当成冤大头了是不是？”
我面露羞窘，想起我在骗了重柏后，他追上来逼问我是不是美人时，就已经被他看出了端倪：“你那时只是怀疑是不是？”
他笑容渐渐收敛：“是……我不相信有这样的巧合，所以我一直跟着你，直到在对面的酒楼里看到你对乞丐做这个动作。”他比划了一下，“这世间，除了你，谁还会做这种动作？”
我一惊，才想起我当时只是习惯性地朝着小乞丐比划了一下。
“你说，这是我喜欢你的意思。”他磨牙道，“我以为是我的专有，怎么，你也喜欢那个乞丐吗？”
我的本意是想把话题引到黑衣人身上，这样，我们之间的纠缠的问题就能拖上一拖，但凌一凡一直在纠缠我跟他的问题。我直接伸长脖子，吻了他一下：“那只是我在像他表示爱心，但这个……我从来没有给过别人。”
他嘴角的弧度渐渐勾起，低下头来：“你倒是知道我想要什么。”
……
炙热的气息从我们之间蔓延开来，我望着他，感受着他的温度，随着他变得炙热、疯狂。
一顿绵长的吻下来，我喘着气，凌一凡唇光潋滟，眼角舒畅，总算是心情好了不少。我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平稳呼吸，而后才听他问道：“你说是在芒砀山？凤邪、水掌门他们都被人控制了？”
我点头。
“难怪……”凌一凡说了一句，我看着他：“难怪什么？对了，白莲花教怎么会解散？你当时没有见到四长老和五长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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